付莲曦捏着手掌,攥成拳贴在裤边,说:“首长,我来慰问演出。听说陆团长受了伤,作为朋友我必须来看他。”她着重向父亲强调了必须二字。
付长江神『色』复杂地看看她,说:“陆团长正在抢救,还未脱离生命危险。”
付莲曦身子晃了晃,可她还是坚持着没让自己有慌『乱』的情绪表『露』出来。她说:“首长,我想在这儿等着他
的消息。”
付长江说:“不行,这里人太多,你在只会给别人添麻烦。”
“爸。。。。。。首长!我保证安静,我保证不给你们添麻烦,我站在最远的地方,我不会打扰你们和医生的抢救。。。”她的眼里隐隐浮现泪光,哀恳着说:“求您了,首长。。。。求求您,让我留下吧。”
付长江这辈子最过不去的关卡便是妻子和女儿的眼泪。
他叹了口气,点点头说:“你坐椅子上等吧。”
“谢谢首长!”付莲曦敬了个军礼,以从未有过的乖觉和配合,迅速坐到一旁的连椅上安静地等待结果。
大约过了一小时,第一份病危通知书交到了付长江的手上。
胸部的金属碎片取出困难,胸腔淤血严重。
“想尽一切办法,把他给我救活了!”付长江眼冒血丝,一把扯开胸前的纽扣。
又过了大约两小时,孟朝阳和田海防赶到野战医院。他们还穿着演习时的作训服,满面尘霜,表情冷肃,浑身上下都透着刺鼻的硝烟味,他们一路疾奔向前,完全无视来来往往的人群好奇而又畏惧的注视。。
有医院的保安跟在他们后面,气急败坏地低吼:“你们把兵带回去!你们。。。。别跑。。。。。把你们的兵带回去”
谁能听得进去呢?
无论是两个心急如焚一心想着兄弟生死的中校军官,还是那黑压压一片硬是跟车狂奔到医院来的英雄团的战士们。他们当下唯一的想法,便是让他们的陆团长平安渡过难关。
就像来时,有人在队伍里喊:“政委!我们身上有的是热血,只要团长需要,我们都能上!”
是啊,对爱戴的团长,朴实的战士们唯一能表达情感的方式,便是献出他们誓死相随的忠诚和最崇高的敬意。
不知是谁喊了声,手术室外等候的人也发现了楼下整齐肃立的官兵。他们表情严肃,期盼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医院的急救中心。。
他们为何而来,原因昭然若揭。虽然方式欠妥,可是那种震撼人心的视觉冲击却久久映『射』在每个人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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