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对於自己的杰作,夕夭竹时不时便会把玩一番,“海棠……”望着豆儿,他似乎有了什麽想法,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又有了什麽歪主意。
“公子……”豆儿都能感觉到夕夭竹轻唤海棠时喷出的热气,喷得她只觉得身上都热热的。
“唉,若不是後面还有一人,真想再好好打量一下它!”夕夭竹的话明明就是正常内容,可调调却总是那麽地荡,“这里要是再舔一笔就好了……蜿蜒至耳後。可惜,过於引人注目……”夕夭竹的心思完全都在豆儿的脖子上,本就不顾自己给他人带来了怎样的困扰。
也许是习惯,给他人带来这种心乱如麻的困扰是他的强项,应该说,是他的日常行爲。
“细看豆儿的耳垂可真美,耳後都b得很……”夕夭竹还是忍不住继续细看,可这看着看着就看歪了去。
“公子……”豆儿只觉得这感觉怪怪的,说不出来的微妙。
“你下去吧!”可又在这关键时刻,夕夭竹又松了手。
“是……”豆儿唯有应声,走了出去。
“会认字吗”待豆儿走到门口夕夭竹又突然叫住了其。
“嗯”豆儿赶紧回首,“会一些……”过去,那人曾教过她。
“唔嗯,不错,回去让花妈妈好好教教你的笔上功夫,你跟他说,他明白的。今年我就考你的笔上功夫。”夕夭竹挥了挥手。
“是……”豆儿没想到夕夭竹竟然会考她这种文学上的内容。
可显然,她想错了。
“他真这麽说”待习花花听了她的转达後,挑眉问道,“那就练吧。”带着其走。
“啊啊啊!”此刻,里间传来了那只貔貅的惨叫声——对於一些怕痛的人来说,纹身就是噩梦。
回首望了望,豆儿不禁好奇着夕夭竹亦好奇着那传说中的貔貅。
而回到香楼,豆儿终於明白,那所谓的练字是爲何。
“这……”一听要灌肠豆儿就惊了。
“乖!”习花花拿着管子笑了笑,“以後每天第一件事就是灌肠!排毒养顔的绝佳渠道!”
“花、花妈妈!”豆儿吓得惊呼——自己的亵裤都被扯了下来,露出了自己那还粉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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