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习花花只是扭过了头去,不再去看这位财神爷。
“不才便与香鸳姑娘共赴巫山去了,再会。”舒玖的笑甚是有些得意,一手拎着香鸳的红果便转身离去。
“呜呜……”香鸳的还时不时从牙缝底传了出来,让人全身酥痒难耐。
而舒玖竟似故意一般,走地那样缓慢,而衆人就这样看着他蹂躏着香鸳的红r,听着香鸳的,走廊上的情景好不诱人。
豆儿望着楼上这一幕,又望了望那面色不好的花妈妈,咂咂嘴後悄悄地後面上了楼,守在了香鸳的门外。
房门紧掩,可香鸳的依旧能从这门缝中泻出,豆儿听得真切,却也好奇。
“九、九爷!啊……”似乎很是享受,香鸳的骚得连豆儿的骨头都酥了。
“哼……”不知何时习花花站在了这门外,满脸气愤。
“九、九爷!奴家要被您撞、撞坏了!啊啊……”香鸳这哀嚎更是动听,可显然不入某些人的耳。
“贱蹄子……”习花花的这一声怒骂竟没忍住,从牙缝里窜了出来。
“呃……”豆儿见势头不妙,只想悄悄逃走。
“站住!”习花花却是一声低吼。
“是!”豆儿赶紧爬回来。
“你可别学她,只知道用身体勾引男人的下流胚子!”忘了自己的老鸨身份,习花花轻蔑地说道。
“她是娼妓,不用身体……”豆儿额角泛出了汗珠。
“用这里!”习花花指了指自己的额角,“你若肯听我的,我保你将来比香鸳还红!”就像是赌气一样,不管是谁,如今习花花只想找一个人来气气香鸳——或许,只是想气气另一人。
“可以吗”可豆儿却听进去了。
姑娘与丫鬟,当然是当姑娘敛财来得更快!
“当然!”习花花趁势便应下了,“记着!你要做!就要——”
“就做天下第一娼!”豆儿想也不想,望着习花花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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