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陆棠之这话,陈岚有些犹豫。
“真的假的”
貔貅是皇室必不可少的仙兽,爲何会在那花町之中,而花町从来都和皇室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也许,貔貅在花町有着其它秘密。他,必须搞清楚这其中的端由。
“豁出去了!去看看再说!”
陈岚显然觉得这钱花的值得,翻出了自己全部家当,准备好那一夜赴香楼。
而此刻花町里已有更多的人收到了那便宜的请柬,那名爲陆棠之的人此刻正在那茶楼的包厢里数着银票。
“白送给那人一张票,却引来了那麽多的傻子!哈哈,赚了!”陆棠之将银票分成了两份,“貔貅就是貔貅啊,招财啊!”拍了拍身旁的男人。
“那是,有我在,还愁钱吗”旁边的人显然就是刚刚一直在这包厢里与陆棠之搭腔的神秘人,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被传得沸沸扬扬的仙兽貔貅,“这下你就不怕你的成名夜不够轰动吗”望着身边的她,“陆——棠!”顿了顿,“姑娘!”
而这陆棠之也并非他人,正是刚刚被宣传的香楼姑娘——绿棠——也就是豆儿。
“阿星,这些年你我合作,赚的也不少了。”绿棠擡头笑了笑,手悄悄地将貔貅面前的那叠银票往自己这儿抽了几张,可爪子还没抓稳就被其拍掉了。
“你也知道爷爷我是貔貅,到了我肚子里的钱,你还妄想拿走”阿星一把抓走了刚刚赚的银票和碎银往自己怀里揣了去。
“这麽多年的生意夥伴了……”绿棠故意撒起了娇来,用腿去蹭其。
“咱们都是出来卖笑的,你这套啊,对爷没用!”阿星显然不吃她这一套。
“哎呀,你脖子上的麻子露出来了!”绿棠不以爲然,收起了自己的银票。
“这是星空!星空!你才麻子!你全家都麻子!”一听这话阿星就炸锅了,他平生最恨别人提他脖子上的纹身——当年夕夭竹爲他们这些人纹身,爲豆儿纹了海棠,却给他脖子上纹了这星星点点。
“谁让你当时叫得跟杀猪似的”绿棠耻笑了起来,那叫声她至今还记得,“夕公子自然只能草草作罢不是”
“你才叫得跟杀猪似的!你全家都叫得跟杀猪似的!”显然,对於这怕疼的貔貅来说那段往事不堪回首。
“哈哈……”绿棠当他放屁,又掏出自己的银票又数了一遍。
“还有什麽可数的,你还没出来混呢就已经赚得比这花町里的大多数人多了,还在乎这点儿”阿星看不下去了,这丫头的贪财已经到了一定境界了——所以才会黏上他不是
“挂牌那夜肯定赚得更多!到时候我要算总数!”绿棠自顾自的,“初夜啊……姑娘们的初夜若能达天数,那就是花町的指标,衆人捧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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