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不合规矩。”往上座上一坐,答话的是晴空。
“您知道那丫头的事情,所以,您忍心将其卖给那些兽族吗”夕夭竹笑了笑,仿佛不关自己事似的。
“你和他们有什麽两样”晴空的面色冷得难看。
“他们是残暴的兽,我呢……”夕夭竹笑了笑,“只是一棵竹子罢了。夺了人类江山的,不是我。”
这夕夭竹非人非兽,竟是一只竹子。
“你别告诉我你会喜欢上那个丫头,你打一开始就没制服过她。”晴空冷笑了一下。
“我会温柔地对待她的。”夕夭竹还是一副妖孽模样,让人猜不透这是真是假。
“我对外会称是舒九少的。”说罢晴空便离开了。
“谢谢晴空妈妈。”夕夭竹笑了笑,随即,又恢复了沈默。
这些年,这个麻烦带给他的是一个越滚越大的谜团。在出事之前,他有义务保护好她。可想是这麽想,他的双腿已不由自主地往那客房去了。
绿棠已身着新娘的红袍戴着霞披坐在了床边,这与平时的她差别甚大。
“不说话的时候的确惹人遐想……”夕夭竹笑了笑。
床上的人一怔,显然听出了对方的声音。
“你怎麽在这儿”绿棠一声惊呼,霞披已被面前的男人扯了开。
“先来杯交杯酒。”夕夭竹笑了,“我爲何不能来这儿”
“您是花町的人,按规矩是不能……”绿棠还未说完便被酒杯堵住了嘴。
“乖乖地喝下去,就那麽不希望看见我吗”夕夭竹也喝下了那杯酒。
“不、不是……”绿棠一听这话便刷地脸红了,这些年来,也就这个男人还能如此逗弄她。
“你是我留在花町的,我又怎忍心将你的初夜随便交予他人呢”夕夭竹捏着绿棠的下巴,又打量起了她脖子上的纹身,哪里的海棠还是那麽地娇艳,“当初,爲何择了绿字和这垂丝海棠不搭啊……”
“不因绿字,只因陆字。”绿棠笑了笑,她已习惯,甚至是说是享受夕夭竹的这般诱惑的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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