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梦话未完,门又被推开了,穿好衣服的夕夭竹带着习花花闯了进来。而眼前的二人竟然是悠闲地喝着茶。
“男”绿棠无视了闯进来的二人,她的注意力在残梦身上。
“你身上有一个男人的血。”残梦答道。
“哪个男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夕夭竹怒了,“这是我的位置!”指着残梦屁股下的那张椅子。
“噗──”一旁的习花花想也不想就笑了出来,他以为夕夭竹要说什麽。
“今夜我是她男人,这位置轮不到你坐!”显然夕夭竹和这个残梦杠上了。
“那个男人,是她的恨才对。”可残梦却无视了夕夭竹的怒火,回首答绿棠。
“那个她是谁”绿棠也顾不得夕夭竹了,只想知道这秘密是否和自己的身世有关。
夕夭竹见两人都不理他──从未受过这种待遇的他有些不习惯,一怒之下将绿棠抱起来,自己坐在了椅子上,然後将这还属於自己的女人放在腿上抱着──显然,他没能耐和残梦抢那张椅子。
“公子,腿!”绿棠还嫌他腿没放平,膈应地慌。
“噗──”望着这一幕,习花花不淡定了,他从未见过夕夭竹如此被动还如此傲娇。
“那个她……应该是你才对……”残梦无视了眼前的一切,只是望着绿棠,“明明就该是你……”说着,手竟没能忍住拉起了绿棠的葱白指尖,这感觉,让他觉得是那样地熟悉。
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握住了双手,绿棠竟有些不知所措。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夕夭竹突然傲娇了……其实我很想看看他们三个一起滚床单,然後夕夭竹抢不到某洞洞时的表情写不写不
、第二十七回今後你也是我女人!
“明明就该是你,可爲何……”残梦自顾自地望着绿棠的手。
习花花在一旁拿药膏擦着绿棠那被残梦咬破了的唇,一会儿一名姑娘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哎呀,应该先让你喝了这药再给你上药的!”习花花拍了拍额头,似乎把这一茬给忘了。
“这是什麽”绿棠眨眨眼,任由自己的手被残梦握着。
“今夜,你第一次不是”习花花笑了笑,将这碗药端了来,“让你好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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