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那一出,说不一定,现在就和俞之笙一个大学了,人比人,真气死人啊!
俗话说得好,人挣一口气,佛挣一柱香。
他就是要和俞之笙死磕到底,偏要和俞之笙一所大学,哪怕是小俞之笙一届也在所不惜。
如今继续读高三,没有俞之笙在身边,还真是不习惯透顶了,因为从幼儿园开始,俞悦和俞之笙就是一起上的,接着是小学,初中,高中,俞之笙家和俞悦家特别近,同一个小区,俞悦家住在13栋7楼,俞之笙家住14栋5楼。
俩人幼儿园到小学都是同桌,初中开始,俞悦才刻意和俞之笙拉开距离的,不和俞之笙坐一起,但俞之笙还时时顾着他,俞悦笔没带,他给,俞悦把零花钱拿出买球鞋,他管一个月的饭,俞悦感冒了,他送药……
俞之笙对俞悦特别好,好到别人一直以为他就是俞悦的亲哥!
但有一点不好,记得有一次,俞悦背着俞之笙去买烧烤吃,还是被发现了,俞悦让俞之笙不要告诉他父母,结果俞之到他家吃晚饭,在桌子上吃饭就告诉俞悦的父母说他偷吃烧烤的状,俞悦当时是扔下碗就扑过去打俞之笙,然后被老爸老妈打了一顿。
俞之笙后悔了,俞悦被打,他心都难过。
然后俞之笙就有了肩负起了不让俞悦吃烧烤的重任。
本来没考上心里膈应极了,偏生俞之笙军训完又逢国庆节回家后,在他身边一个劲的给他讲军训的趣事。
靠!不就是个军训嘛!他高中又不是没军训过。
但还是在心里做了比较,更不好过极了,人家那是在军营,他是在学校,摸着良心讲,能一样吗?
老妈就和舅舅家商量好一起回乡下去给外公外婆迁坟,打算把外公外婆的归回迁移到城市的公墓,以后清明节好去祭拜。
于是2号那天,俞悦家和舅舅家一起从重庆驾车前往贵州,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晚上了,舅舅在当地的小镇上的宾馆开了三间房,然后去小餐馆吃了晚饭,再回到宾馆,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了。
毫无悬念的,俞之笙那个煞笔和俞悦一个房间。
推开属于他俩的房间,俞悦顿时有点不适应,这地儿也太窄了!放了两张单人床,一台电视机。
把书包放在床上,俞悦又去打开洗手间看了看,挺干净的,就是有点小,和俞之笙在一个房间,这真是个糟糕的事实,有点儿想换一个房间。
于是俞悦拿起书包就想自己去楼下前台另开一个房间,刚把手放到门把手上,俞之笙就从外面推开了门,俞悦赶紧向旁边错开俞之笙出去。
刚在走廊上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的声音问:“去哪儿?”
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俞之笙,顿了顿,俞悦不耐烦的把脖子上的头戴耳机戴上,甩都不甩俞之笙烟子走了,下楼时,他心里哔哔着:“我去哪儿干啥?管你什么事?闲吃萝卜蛋操心。”
在楼下前台哪儿,俞悦是有钱重开房间,关键是他的身份证在家里,没带在身上,这可如何是好,嫩个整嘛!于是他去找老爹。
“什么?你要换房间。”老爹皱眉道:“这么晚了,将就着住一晚,别习得个娇生惯养的坏脾气,回去睡。”
“我不去。”俞悦坚持。
“悦悦,克服一下,也就住个三四天,就可以回家了。”老妈劝着。
“啥?住三四天,那我更不能和俞之笙住了!”
“行了!别管他了!让他出去睡大马路吧。”老爸把老妈往身后推,一把将俞悦推了出去,注意,是推。
手抠着门框,俞悦道:“爸,你不能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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