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浸在无边享受快感将要昏厥中的辛瑶,仿佛回忆起这样的感觉,就在那一次荒诞的非洲之旅中,那个强健高大的非洲黑人,像蠕虫一般灵活润湿的舌头在她的巢里冲突翻搅时,她最初羞涩得想要去死,最後却舒爽到飘飘欲仙的不想停止。
还记得那样的一硕大壮,黑到发亮硬如钢铁,弯弯地像月牙一般的阳物入她体内的一瞬间,她痛得昏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还在她体内抽著,一阵接著一阵,一波紧似一波,整个身体已经没有了知觉,只有下体那一张被撑口的口被摩擦被抽离充涨的窒息。辛瑶无助挥舞的双手抱住了一个律动的身体,坚硬滑腻的肌肤上湿漉漉的汗水,她推了推纹丝不动。
辛瑶知道他是谁,那个第一次见到似乎还有点羞涩和不安的年轻黑人男子,以部落众人对他的崇敬态度,可以断定他是部落酋长的儿子,也就是部落未来的继承人。
从半夜一直到天色微亮,辛瑶经历了一次又一次高氵朝,虽然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不能断定那一定是传说中女人最最幸福的时刻,但那份宁死不可或缺的体验,在辛瑶看来一定就是所谓的高氵朝。
偏偏,当身上的男子如困兽一般疯狂地冲刺之中,辛瑶感觉到在与他绞粘著口处猛然一阵急剧收缩,像是有股黑洞似的强大力量吸附著她的下体,快速不能阻止地将她整个人都吮吸进去,眩晕,窒息,抽搐,搅拧……
昏厥的意识中,她依稀看见在一张熟悉的大床上,两具纠缠的躯体,男人的腰身和翘起的b在女人扭旎的上有节奏地律动著,女人歇斯底里地嘶叫著,最後男人像一条脱水的鲶鱼瘫软在女人身上,露出她的面容:她是师母程绮莲。
可从她身体滑落的男人却不是老师安元盛,而是景源!
是幻觉吗辛瑶咬了咬牙,努力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没错。自己身处红树林,躺在景源的汽车前车厢盖上。他此刻正以狰狞的面孔在辛瑶体内横冲直撞,一阵阵地酥麻令辛瑶从前一次高氵朝的余感中再次迎合而上。
为什麽为什麽自己在高氵朝时,可以产生幻觉不,那或许不是幻觉,是身体内这个男人的意识,是他脑海中想要掩藏住的秘密,当辛瑶被他做到高氵朝时,竟有能力窥视到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辛瑶惊惧,如果刚才那一幕不是幻觉,是真实的,难道景源和师母绮莲之间竟有著无耻的关系真的吗这是口口声声爱著自己等著自己的景源会做出的龌龊背叛吗
辛瑶不甘心,想要验证刚才是不是幻觉,她主动伸手揽住景源的汗泽身躯,用两手指轻拈著他口的小颗粒r头,引起他的剧烈反应,抽更加快速和用力。这还不够,辛瑶律动起b的肌r,夹吸著景源的,挺抬起腰肢,迎合著景源的冲刺。她清醒著,感觉到蕊里花正汩汩的往外流,被景源拍击出啪啪的声音。
,让自己,不需要任何掩饰,地,让集聚在体内的气流冲出紧闭的口舌,带著妖冶荡地气息,发出噬骨的声音,毫无芥蒂:「景源,不要停!我要……」
当下腹的震颤再一次犹如涟漪一般传遍全身,辛瑶所期待的高氵朝再次来临,她不敢放任自己去享受,只是闭起眼睛去捕捉她想要看到的景象。果然,继续回到那张熟悉的大床上,两具疲倦而满足的躯体相拥。
程绮莲欲求不满地舔著景源的耳垂,魅惑地问:「你这样做,不觉得对不起辛瑶吗」
景源的手握住她一只丰满的r房,邪肆笑说:「她一直坚持不给我,我难道要强迫她吗我也希望在新婚之夜,她会将处女之身交给我。」
「处女之身」绮莲放肆的浪笑起来,「你真信她25岁的处女你见过她那层膜吗」
景源摇摇头:「我相信她。」
绮莲用手拨了拨景源下身已经软塔塔的物,话中有话的说:「你见过一个处女能和一个男人从半夜干到天亮吗」
景源惊诧:「什麽意思你知道什麽,快告诉我!」
绮莲冷笑一下:「我们发誓不告诉别人的,如果你想知道,求我啊。」
景源著急了,翻身压住绮莲,一口z她的r头,含混不清地哀求:「求你了,宝贝,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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