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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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戏越是拍到后头,演员们便越是容易进入状态,这个镜头很快便被费晗通过,见韩于墨和易泛泛来了,费晗眸光一沉,向韩于墨点点头,侧身宣布让所有演员都集合,他有事情要宣布。

        “这是韩艺传媒的韩于墨韩董,想必我也不必多做介绍了,而他今天为什么要来我们剧组探班,相信有些人已经得到了风声。”费晗顿了顿,继续道,“的确,《后妃》自开拍起来便一直广受媒体关注,很多观众都在质疑我们这个剧组,质疑我们的演员,我一直都相信我亲自挑选的演员都是一批拥有专业素质的未来之星,却没有想到剧组竟然会出现这种丑闻,甚至连投资人都惊动了!我知道你们认为我作为导演偏爱个别演员会不利于你们的发展,但这并不是你们残害其他演员的理由!”

        因为今天拍的内容是宴会群演,所以几乎所有主创演员都在片场,听到费晗这样严厉的一席话,大部分尚无经验的新演员们都忍不住白了脸,投资人对于一部电视剧有多重要,所有人都知道。

        韩于墨只是冷冷地站在一边,锐利的眸光一一扫过演员们的脸,被他注视过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甚至有几个胆小的,都忍不住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完全不敢拿眼睛和韩于墨对视。

        也许是他曾经从事过特种兵的原因,他身上有种军人的气质,不怒而威,令人不寒而栗,就算没有说过一个字,也依然有让人产生生人勿进不易相处的错觉。

        更何况,韩于墨身后还代表着整个韩艺传媒,代表着皇城脚下的红三代。

        这两个身份任选一个都能让所有演员永无翻身之日。

        易泛泛站在韩于墨旁边,拿眼尾扫了韩于墨一眼,纵然脸上面无表情,心中却是极为不屑的,她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这狗东西冷脸的样子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不知道若是眼前这些惨白了小脸的演员们知道冷酷挺拔的韩于墨在私底下是怎么一副家庭煮夫的样子,会露出什么表情呢。

        费晗道:“上个星期,我们的主要演员易泛泛在剧组受伤,早前,她也曾受到网络上的言语攻击,言辞之间直指剧组内部潜规则,我相信,这背后放冷箭的人到底是谁,很多人心底都有数!我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近二十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比你们更恶劣更阴险的手段我都承受过,所以你们的那些丢人现眼的小把戏,我从来都没有放在眼底!但没有想到,你们比我想象中还要愚蠢,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害一个女明星毁容!你们真当剧组没有人管你们吗?!”

        演员们极少看到费晗这么震怒,在他们心中,费晗一直都是一个风流的儒雅导演,就算他们平时在拍戏过程中犯了什么严重的错,也从没见他这么大发雷霆过。

        所有人都不敢吭声,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谁都觉得是幕后黑手,却没有一个人出来指认对方,毕竟大家都在圈里混,抬头不见低头见,万万不能因为这点事得罪对方,指不定哪天风水轮流转,你就会被对方踩在脚底下了,所以大家还是静默为将来留有退路的好。

        费晗看了夏娇一眼,又看了一眼徐依:“出事那天,我检查过剩下的那几只备用花瓶,所有的备用花瓶都被换成了真花瓶,也就是说,场务小王排除了凶手的可能,花瓶是在那场戏的前一天搬到剧组的,所以最有可能接触到道具的人只有可能是前一晚上拍戏出入过道具库的人,每天签到拍戏的演员在场记那里都有备注,那天有哪些演员到场,相信我也不用一一点名了吧。”

        夏娇被费晗注视的时候脸色倏地一白,而徐依则是面不改色,不过她微微颤抖的双拳却出卖了她的紧张。而这所有的一切都被周琴琴看在眼底,她嘲讽地低下头,默不作声。

        费晗将场记的备注单摔在长案上,厉声道:“现在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们现在有人站出来承认是自己做的话,剧组可能会考虑从轻处理,大家相识一场,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现场一片静默。

        场务小王神色诡异地对夏娇笑了一下,夏娇的身子猛地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嘴巴张了张,但到底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她低下脑袋,双拳握紧,贝齿死死地咬住下唇。

        “我想,我也不用给你们机会了,夏娇。”

        韩于墨突然出声,打破寂静,冷冽低沉的嗓音令所有演员的心底俱是一沉。

        “第一,有人看到你在更衣间鬼鬼祟祟出入,而易泛泛那天的戏服恰好便被人剪坏了,第二,虽然你很聪明,知道派小孩子去快递公司寄恐吓信让私家侦探在那里断了信息,但你却没有作案经验,忘记抹去你在恐吓信上的指纹,我已经请人做了指纹分析,确认那封恐吓信是你打印出来的,第三,场记的备注上面有你的名字,但场务说那天根本就没有你的戏要拍,所以,你平白无故去剧组做什么?甚至有人看见你偷偷摸摸进了道具库很长时间都没有出来,那么长时间,你在做什么?”

        韩于墨顿住,黑漆漆的眸子斜睨着夏娇。

        “对于以上,你有什么解释了吗?”

        夏娇的反应出人意料的平静,所有人都以为她应该会恼羞成怒地翻供,或者是疯狂地道述她残害易泛泛的理由,但她却是十分冷静,一句话都没有说。她的脸色十分苍白,韩于墨每列出一条理由,她的脸色便由此白上一分,等到韩于墨讲完,夏娇的脸色已经和纸张一样惨白了,她一直都没有出声反驳,像是早就已经给自己下了死刑似的,只是等待了宣判的那一刻。

        “的确是我。”夏娇低着头承认,“我无话可说。”

        韩于墨道:“理由呢?”

        “除了嫉妒易泛泛,还能有什么?”夏娇惨笑。

        易泛泛走到夏娇旁边,冷声道:“你嫉妒我什么?”

        夏娇听到她这话猛地抬头,眼圈倏地一下就红了。

        她恶狠狠地瞪着易泛泛,终于打破了平静,声音愤恨:“嫉妒你什么?你竟然问我嫉妒你什么?我嫉妒你不用努力就可以获得你想要的一切,你凭什么可以不去应酬那些官员?你凭什么能让费导给你加戏?你凭什么可以让舒天后教你演戏?凭什么你可以那么轻而易举地得到我梦寐以求的一切,我还得看你的脸色,还得为你腾出地方删减我辛辛苦苦拍出来的戏?!”

        “少为你的罪恶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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