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说。
韩于墨硬生生移开自己的视线,逃命一般,猛地踩下油门,疾车而去。
易泛泛正准备上前几步拦住韩于墨的车,却不想他呼啸而过,半点情面都不给她留下,易泛泛抬腿的动作戛然而止,稍稍有些丢脸,但好在这里人不多。她远目,望着绝尘而去的轿车,委委屈屈地嘟哝着:她是妖怪吗?明明看到她了竟然还开得那么快,当她是妖怪要躲吗?
易泛泛越发觉得自己在这里堵韩于墨是个英明的选择了,韩艺传媒大楼人多眼杂,被人拦在门外如同像丧家之犬一般,未免太多狼狈。对于骄傲的小女帝来说,狼狈不可怕,狼狈落入别人眼里才可怕。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雾秋山,就算她再狼狈,也没有人看到,真是再好不过了。
想到狼狈这个词,易泛泛立马就想到了苦肉计。
经由早上这么一出,易泛泛怕是再也没有胆量去拦韩于墨的车了,那老骗子开车没个准头,一下子开得那么快,要是不小心撞到宝宝了怎么办。
易泛泛一心一意拾掇着苦肉计来。
作者有话要说:夕雾一心一意想完结,但发现总是控制不住章数啊,怎么还没写完啊魂淡!
&73如和好如初
易泛泛晕倒在雾秋山公寓区门口;宽松广领的长裙罩在她纤细的身躯上,更是显得她的身子娇小可怜,不堪一握。绵密黑润的青丝散落开来,无枝可依的姿势楚楚纤弱;令人心怜。那样纤细娇柔的美人,凄凉凉地晕倒在地上;让人只想把她抱起来捧在手心里好好逗弄一番才能罢休。
如果这个美人不是身强体壮的易泛泛且晕倒的动作能够再早几分钟就再完美不过了。
韩于墨黑着一张俊颜径直开车驶进雾秋山小区园。
这个女人稍稍能有一点演员的基本素养吗?他在车上大老远就看到这女人站在小区门口鬼鬼祟祟探着脑袋望风;等看到他车了的时候就立马扶额做出弱柳迎风的样子晕倒在地;动作僵硬不说;拜托;易泛泛你能不能在晕倒之后不要伸手把脸上的头发顺到脑袋后面行吗?
韩于墨心中十分鄙夷,他是眼睛瘸了才会相信她是正常的晕倒而非做戏。
易泛泛若是知道韩于墨现在的想法;一定会委屈地大喊起来。她身体僵硬是怕动作太快伤着了腹中的宝宝;躺在地上又伸手将头发顺到脑后是怕他看不到她楚楚可怜的脸。
韩于墨这个粗鲁的男人,哪里懂得她的用心良苦。
日落西山,光影流年。
韩于墨到底还是没有中她的苦肉计,没有下车,也没有抱起她。
易泛泛难过地想,若是从前,她的脚稍稍崴了一下,韩于墨都会紧张得不得了,捧着她的小脚又揉又捏抚慰好半天,哪能像现在这样,看都不看她一眼?
当真是不喜欢她了吗?
易泛泛万分凄凉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摸着肚子,情绪低落。
“宝宝,你爹爹真是个魂淡,咱们不要他了好不好?”
没有人回答她,这样被全世界孤立的感觉,令易泛泛又想起凤临国那二十四年的梦起来。君青然死后,身为女帝的他不能在臣子面前流露出伤悲的情绪,只能夜夜捂着被子偷偷的流泪,没有任何人会来安慰她。她梦里的最后一年,被万年孤寂的感觉熬干了身心,缠绵病榻,最后终于死去。
死亡,如同解脱一般的死亡,最是令人心冷。
易泛泛猛地打了个寒颤。
那样孤独致死的感觉太可怕了,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再尝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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