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卫卿,你别以爲哀家平日吃斋念佛,就不问世事。今日,你在这寿安里,要是不认罪,就甭想活著出去!」
太后言毕,就有一个老太监拿出一张纸来,上面写道,「罪臣柯卫卿乱闱、魅惑圣上,自认有违祖宗礼法,深感羞愧,自愿削去官爵,发配边疆……。」
「这……」柯卫卿读完,不禁摇头道,「臣不认。」
「你好大胆子!在哀家面前,还不知悔改!」孙太后皱起眉头,「非要哀家杀了你,才肯……」
「那就杀了我吧。」柯卫卿抬起头来,态度坚决,从寿安的太监抓住他开始,他就没想过活著离开。
「你这是什麽意思」
「太后,您这麽下旨,等于是在指责皇上昏庸乱。这话传出去,有损龙威,所以这个罪名,恕臣不能认!」
「混帐!你少拿皇上当挡箭牌!皇上就是给你勾引坏的!」孙太后极爲恼怒地道,「真想不到你人模人样的,脸皮竟然如此之厚!」
「不管您怎麽駡臣都没有关系,要杀要剐也悉听尊便,只是要臣认罪是不可能的。因爲微臣没有引诱皇上,和皇上不是那种关系。」
柯卫卿喜欢煌夜,这种心情旁人无法理解,所以就算被人误会,他也要维护煌夜的名誉。
他的确是在煌夜的命令下侍寝,但绝不是那种乱後的关系。
「好你个柯卫卿!哀家念你还年轻,想给你留条生路,你倒非要往死路上去!」孙太后从未有这麽动怒过,她一抬手,无情地下令道,「将此逆贼杖毙!」
只见七、八个太监扛著沉重的水火棍靠近,此棍重达三十斤,内芯实木,外面包铁,几棍下去人就皮开r绽,不出二十棍必定筋骨具裂,一命呜呼。
然而,太监手中的b子才挥起,就听得一声,「皇上驾到!」
「快行刑!」孙太后急切地道。
烁兰也急了,两眼死命地瞪著那太监,忍不住大叫道,「快打呀!」
「放肆!谁敢动朕的人!」但是煌夜已大步流星地走入,这满屋的奴才都惶恐不已的跪倒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烁兰也跟著跪下了,只有孙太后没有起身接驾。
「皇上,哀家正在清理门户,未免脏了皇上的眼,还请皇上速速回吧。」孙太后知道,今天要是放过了柯卫卿,她在这後里头,就没有说话的分量了。
想她虽然没有爲先帝诞下一男半女,但却是被先帝宠上了天的国母,从来都没有受过任何委屈。
当然,她也很识大体,从不做些拈酸吃醋的事儿,现在被人尊称爲太后,也没有仗势欺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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