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和疲惫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身上的亵衣早就被汗水濡湿,透著一股难受的潮气,他站了起来,披好羊皮长袍,走到门口,吱嘎一声拉开了门。
「将军」门外的年轻护卫见到他,显得有些惊讶。
「是什麽时辰了」柯卫卿轻声问,脸色依然苍白。
「是未时了。」护卫说道,「将军您已经打坐完毕了吗」
通过打坐、调息来恢复所受的内伤,最忌讳被人打断,所以护卫寸步不离地守在这儿,这是永麟临走前,特别交代的。
「嗯。」柯卫卿点了点头。太阳高悬著,知了叫个不停,树梢下没有一点影子,正是最热的时候。
「将军,您先回屋吧,我去给您弄点吃的。」护卫殷勤地说,「今天可热得紧呢。」
「嗯,不过请快一些。」柯卫卿现在饥肠辘辘,难以去追永麟。不过他们是午时到的这儿,也就是说,他只昏迷了一个时辰
柯卫卿有点放心了,但爲何感觉自己昏迷很久似的不论如何,一会儿骑上赤影,就能追上大军了,想到这里,柯卫卿转身回去屋内。
护卫不一会儿就回来了,端来了热腾腾的面食、牛r,还打来了清凉的井水,爲柯卫卿准备了一套换洗的衣裳。
「监军大人说了,让我在这里,好好伺候您。」护卫说著,把面碗放在柯卫卿面前,再摆上筷子,然後出去了。
柯卫卿真是饿坏了,他好像几天没吃饭一样,很快就把面条吃个光,幷喝了一大杯的水。
然後,换下了潮湿的亵衣、长衫,重新穿上乾爽的衣物,再套好甲衣。在扣紧腕部的护甲时,柯卫卿望著桌上那碗酱牛r,突然惊醒似的,把护卫叫了进来。
「我打坐多久了」酱牛r这种东西,没有四、五个时辰,可是炖不出来的。
「这个……」护卫想了想,回答道,「到现在,刚好三天了。」
「什麽!」柯卫卿大惊失色,「三天了」
「是啊。」护卫觉得奇怪地问,「您不知道吗」
「那、亲王大人呢还没有回来」
「没有。小的想前边正在打仗,亲王大人没那麽快回来吧。」
『糟了!』柯卫卿连忙奔到寺庙外,骑上了拴在在榕树下的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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