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红琉心跳得厉害,紧张得整个人都有点发抖了。
「前门锁著,後门只通後院和茅房啊,大半夜的不去方便,还能做什麽」甘龙笑著说。
「是哦。」红琉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好了,做我们的正事吧。」甘龙吻著红琉的额头,然後,把他转过去,让他面对著墙壁。
「你──还有完没完啊!」红琉虽然那样说,却无法阻止甘龙抬起他的一条腿,然後从背後缓慢地入。
「唔……太大……!」红琉的额头紧贴在墙上,眼角余光瞥见甘龙的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按在了墙上。
甘龙压近了,对缩在墙角里的红琉,轻声耳语道,「你知道睡炕头的好处是什麽吗」
「啊……什麽」拼命忍耐著秘处被撬开的疼痛与阵阵的酥麻,红琉视线模糊,脑袋则有些晕然了。
「就是不论我怎麽动,它都不像木床那样有噪音呢。」甘龙说完就重重的一挺腰,直把红琉顶得弓起脊背,大汗淋漓,连反抗都来不及,身心便沈溺在如火燃烧的欲焰中了……。
──待续
、情倾闱224
月光隔著树梢,照在柯卫卿瘦削却十分悍的肩头,他白天挑担运石,晚上还去拔药草,每一处关节,每一块肌r,无不在叫痛。
可是,幷不是因爲疼痛,或者甘龙和红琉火热的缠绵,让他无法入眠,而是前些日赵公公的话,始终萦绕在他心头。
依照赵公公所言,孙太后十分疼烁兰,甚至超过了对正统公主的喜爱,是她让烁兰成爲煌夜的妃子的。
那麽,这泱泱宇中,能够让太后放下戒心,独自前去赴约的人,似乎只有烁兰了,加上金钗爲证,烁兰与太后的死绝对脱不了干系。
但这件事口说无凭,赵公公决定写下来,交给柯卫卿,等到他刑满那日,再带出石山,爲他洗刷冤屈。
可是,别人的徭役是有期限的,他的却是遥遥无期,皇上那日说,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也就是说,要让他永久的留在石山。
就算它朝有机会离开这里,中又会是怎样的情形这封信是会成爲检举烁兰的有力物证,还是石沉大海,不了了之呢……卿儿,到那个时候,卿儿还会认得自己吗
「不……。」柯卫卿心痛至极,伸手抹去眼角的泪花,振作著自己,「不管环境再艰难,我
都要查出谋害太后的凶手!」
而太后一定是知道了什麽,才会被人所杀。想到看似森严的深之中,竟然潜藏著这样狡猾的凶手,柯卫卿就不寒而栗,十分担心卿儿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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