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地上乘的衣衫无声地滑落在地,的双肩在微微颤抖,在皇帝苛责般的注视下,柯卫卿万般无奈,迈上了炕床。
「唔……呜!」
一抹飘渺朦胧的淡青色纱帘,阻隔开侧殿与书房,但幷不能完全遮掩住里头正在上演的春画卷,随侍的太监、女就立在纱帘两边,低垂著头,都充耳不闻似的。
「怎麽了,朕弄疼你了」
煌夜的衣冠、龙袍都齐齐整整,甚至连朝靴都未脱去,斜倚在炕头上,注视著柯卫卿。
柯卫卿浑身,趴在炕床中间的矮几上,一段手指的红色棉绳将他的手腕,捆了个结实!
他的手肘撑在的几面上,手腕上捆著的红绳,牵扯著他的後股。在刚才,煌夜把红绳的末端结成一个又一个小球,抹上了不少,挨个塞进柯卫卿的体内。
绳结很滑溜,一直捣腾到肠襞的深处。起初,柯卫卿只是觉得疼,强烈的异物戳刺著窄,让他的脸孔都发白了。即使做了很多次,他也还是无法适应,被异物折腾扩张的感觉。但是,渐渐地,随著的丝丝浸润,汹涌的热潮猝不及防地猛烈袭来!
这种感觉比疼痛还要难以忍受,浑身挠心挠肺的酥痒,後里头更是一阵阵痉挛,湿了一片,折腾得他想要大叫『住手!』
可是,不管是怎样「万箭穿心」的煎熬,柯卫卿却还在咬牙忍耐著,双手紧抓著矮几边缘,努力地挺直脊背,却不知他这副不住颤抖、紧綳腰杆的模样,更加撩人。
『这药还真是厉害。』煌夜忍不住想,难怪北斗叮嘱说,这是半年的分量,叫他别弄错了,而煌夜刚刚把那一整瓶都给用掉了。
『罢了。』煌夜幷不心疼那所谓极爲昂贵、又极难寻得材料的,继续看著柯卫卿可怜无助,又万分惹火的反应,谁叫他刚才推开自己的手呢
当柯卫卿迈上炕床後,煌夜本想好好的、温柔的抱他的,但是手指才抚过那平坦的下腹,握住他的分身时,柯卫卿就大声说了『不!』还用力地打开了他的手!
煌夜的手指被打得发麻,这在以前可没有过,怒不可遏地把柯卫卿压进炕床里,不顾他的挣扎,用李德意送来的绳索,将他绑了起来。
有意思的是,柯卫卿真的很不喜欢捆绑,只是手腕而已,他就害怕的一个劲摇头,开始求饶。
不得不说,煌夜喜欢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欺负」柯卫卿,看著他胆怯又害羞地求饶,继而对他百依百顺的模样。虽然这样,显得自己如同禽兽一般不可理喻,但是煌夜幷不在乎。
因爲很快柯卫卿也会陷入这种毫无理智可言,只有噬骨快感的境地中去,仿佛只有那样,两人才算真正的结合了一般,心神彻底交融。
煌夜想要看柯卫卿失神地、不住呼唤著自己的样子,不是皇上,而是「煌夜」……。
「有这麽难受吗你在哭吗」
那曾经背负著箭矢及宝剑的宽阔脊背,如今宛如婴孩一般,无助地颤栗著。煌夜的目光顺著柯卫卿瘦削的肩头,一路往下。他的腰很美,不枉费多年的习武,b也够扎实,呈现完美的弧度。那最爲敏感的窄,由于塞入绳结,而无法完全遮掩住,外透露著一段红绳。
煌夜只要轻轻一拽红绳,柯卫卿就抽吸起来,跪著的双腿幷得更拢了,脚掌圈成圆月似的,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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