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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般情况,男女正常情事上,只要不是强来的,男人都会顾忌到女人的感觉,进入女人身体後都会让女人有一个舒缓的过程,可是此时的李元白已经完全失去了理,他只知道进入身下女子身体後那种清凉的感觉更甚,而他要的更多,体内的炙热还需要更多的清凉,所以,迫不及待地李元白开始一次强过一次的抽动,李元白什麽都顾忌不了,他只知道只有这样,他身体里的燥热才能散去。
而随著他猛烈抽动的是身下女人的惨叫,虽然之前女子有些情动,下体r内也有蜜汁流出湿润著女人的道,但对一个刚刚开始情动便被进入的女人来说还不够,特别是李元白的阳物对一般女子来说太过硕大,这些都需要慢慢去适应,可现在李元白没有给她足够的时间。
“啊──”李元白野兽般狂吼的同时是女子一声声的惨叫,李元白元婴的修为自然不可能让这场野外交合很快结束,也让这样的声音维持了很久很久,在这寂静的森林草地中更显得格外凄惨。
“嗯──”可是女子却慢慢地发现自己的惨叫变了声,竟似靡的,女子羞愧地想转过脸,她的身子竟已慢慢适应了男人的硕大,男人的猛烈,不再看还在自己身子内不停驰骋著的男人,可是男人一点不减的强烈抽动本无法让她转身或是闭眼,她只能征征著著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长得并不出众,就算她只是一名村女,没有见过很多人,可是女子也知道他长得只是一般,可是偏偏此时看著他,却让女子心里有了一丝异样,这样普通的人却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感觉,就算此刻女子能感觉到身体里男人的那个物事充满了自己,可是看著他,依然给人一种虚无飘渺,无人敢直视的感觉,就算他们此事正在做著之事,荒郊野外之地,他和她荒至极,男人脸庞也因为红了脸,滴著汗,可是男人看起来依然如海水般清澈纯净,让人无法生出一丝亵渎之心。
女子终於拢住了李元白的脖子,体内也随著李元白的龙物开始灼热,女子情动了。
不过这一切李元白都不知,他只知道不够,还不够,他要把更多的燥热送进女子的体内,让女子帮他清凉下来。
“啊!”终於,久久後,传来男子最後一记吼叫,女子也跟著吟叫,他们同时达到了欢潮。
“对不起”李元白终於恢复了神智,可是一场猛烈的欢爱,媚毒下的欢爱也让他耗尽了最後一丝体力,之前受损的真元再也无法运转,李元白只来得及对身下的女子说一句对不起便再也无法支撑昏了过去。
女子紧紧抱著李元白,剧烈起伏的脯说明欢愉过後的潮红仍未散去,听到李元白一声对不起,女子愣了下,他为何会这样,明明如此暴地占有了她,却偏偏事後来说道歉,女子不明白此时自己的心情如何,她也无力再想,甚至抬不起一丝力气离开这里,只能拥著男子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才缓缓醒来,抬头一看,天已有些昏暗,早上出的家门,为的是想随了丈夫一起去,谁会想到短短一天在她身上发生了这麽多事。
感觉到旁边那人的呼吸,女子抬眼望去,男人仍没有醒,女子咬牙想站起来,却不想看看到了男子身上的伤口,他受伤了,自己注意到他时他就是一身血渍,没想到衣服下的伤口如此重,推了推男子,可是人依然没有清醒。
女子盯著李元白半晌,终於似下了决心,把人背在自己身上,再把李元白宽大的衣服罩住两人,一点一点往自己家的方向挪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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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白从那一场欢爱後便陷入了昏迷,其实对於一个修真者来说,数十年上百年的闭关修行本不足为奇,修行若是这点寂寞都耐不住的话如何寻求大道,而李元白之前的打算也是趁自己还清醒时找到一处安全府地然後闭关疗伤,至於多少岁月本不在乎,修真者一入元婴,寿命便达到两千年,初入元婴的他最不用担心的便是时间。
只是李元白没想到媚毒会如何霸道,连带著身体的伤势不可控制,让他尚未布置好一切就汹汹而来,再加上一场意料之外的欢爱,李元白自己也对自己的身体再无法控制,陷入昏迷後,身体开始了自我疗伤阶段,只有身体恢复到能支撑李元白神识後,李元白才会清醒,可是需要多长时间,李元白自己都不清楚。
女子没想到自己因为李元白的一句对不起心生怜惜救回了李元白,也没想到救回的人会一直昏迷不醒,女子本是平凡村姑,在未及笈之际父母皆亡,大伯收养,只是怎可能待如亲生,又有大伯母刻意刁难,後来匆匆和一外乡逃荒男子成了亲,幸父母生前屋子未被族中收回,两人便居住在这屋子里,虽然已破烂不堪,但总是容身之地,但仅是容身之地,婚过没几天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丈夫便进了山壮著胆子去打猎,哪知却反而丧命於虎口之下,於是,年轻的兰芽刚做新妇没多久便又成了寡妇,独自居住。
不顾名声,把人背了回来,女子能做的都做了,而李元白的伤势,女子本无力请大夫为其医治,女子能每日解决温饱饱问题已是不错,哪有银两请大夫,李元白全身上下除了手上的戒指外空无一物,至於这枚戒指,女子也曾犹豫过拿下换钱,但最终没有这样做,其实就算想拿也拿不下来,这是李元白的储物戒,是经他炼化过的,除非李元白身死再被抹去神识,否则本无法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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