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旬:被同恋客户骚扰未遂之後,却被另一个男人。
人生彻底悲惨的事是什麽
安旬:身为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悲摧地还记不起来犯的脸!
当窗外正午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照在安旬的背脊上时,他正从梦中逐渐清醒。
头疼欲裂,似乎是宿醉後的反应
安旬没有宿醉过,因为买不起可以让他宿醉的酒,所以头疼得像要爆炸的此时,他想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宿醉
可是宿醉会连身体都酸痛的要命吗尤其是後面用来排泄的地方,火辣辣地好像被刀切开又涂上一层厚厚的辣椒面似的疼得钻心。
睁开酸涩的眼睛,他忍住太阳一突一突地钝痛,勉强撑起仿佛被巨型卡车碾过般疼痛的身体,模糊的视线里立时就撞进枕头旁边一沓花花绿绿的钞票!
“我没做梦吧”使劲睁大眼睛盯著枕头上的钱,安旬惊讶之下本能地伸手抓起来数著。
睡个觉醒来突然发现脑袋旁边多出五千块钱,任谁都会惊喜交加吧!
安旬来回数了好几遍,脸上泛起开心的傻笑,昨天的祈祷看来奏效了,上帝果然听到他的祈求!
想起昨天,安旬突地僵住全身的动作,迟钝的大脑这才一点一点记起傍晚下班後发生的事情──香醇的美酒,b的客户,幽暗的深巷,还有……陌生的男人。
“不!”记忆回笼的瞬间,他忍不住大叫一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白皙得接近透明的膛上惨不忍睹地遍布青紫深红的咬痕,安旬震惊地向下移转视线,小腹、大腿、私密的腿处不仅留有这种令人羞耻的印记,还密布著大量某种体干涸後的r白色痕迹!
努力回忆昨晚,却记不起从客户家逃离後发生的事情,朦胧中似乎在幽深黑暗的路边,一个陌生男人问了自己什麽……可是此时短路的大脑却想不起任何细节!
紧紧咬住发白的嘴唇,安旬清楚地知道不管自己是否记得,他确实被一个男人了,而且是在自己的家里!
仿佛要印证他的肯定一般,疼痛的後里突然流出一股股粘稠的东西,费力地伸手去,他的脸腾地火烧似的滚烫起来──沾满了指间犹带著自己体温的,散发著不属於自己的侵略味道!
安旬惊慌地甩手,想甩去心底泛起的恶心感觉。虽然因为个的原因自己从小到大没交过几个女朋友,但在同一天里被两个男人看上这种事三十年来还是第一次!更遑论还被当作女人一般发泄了整夜w!!
跌跌撞撞地下床,蹒跚走进狭小的浴室,他拧开花洒任凉水从头顶浇下,冰冷的水冲走身上和後里的,但仍洗不去满身的印记。
“呜……”哗哗的水声里,他蹲下身体将头埋进胳膊,再也无法抑制地呜咽起来。
由於身体不适,安旬不得已向经理请假,唯唯诺诺地听著手机那端经理冰冷的训斥,他将目光移向床上的钞票,至少自己的第一次赚得了可观的度夜费不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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