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你怎么伤成了这样。”
林婉儿慌忙跑过去,捧起张紘的胳膊,双眼泛红,也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让苏明轩对两人的关係猜测起来。
苏明轩站在后面仔细打量着张紘,这可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大派宗师,光是这一手,就不简单。
远看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张紘,近看却很是狼狈,清瘦的脸上透着深深的疲惫,眼睑下垂皱纹又多又深,双目黯澹,左臂的衣袖破成了絮状,几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痕露了出来,心中悚然一惊:“不知是怎样的敌人能将积年宗师伤成这样。”
陈紫玉扭头看着身边的爱郎,檀口微张,传音道:“伤口成爪状,深可见骨,却无血迹......他好像是被血手门所伤。”
苏越也拱手回礼,看见张紘左臂的伤,面色庄重地问道:“张阁主因何而伤?”
这话问的巧妙,不问人,却问事。
张紘眯了眯眼睛:“这裡人多嘴杂,还请苏道友安排一间静处,老道必当知无不言。”
说完就看向旁边苏家所乘的那艘大船。
苏越面露难色:“我苏某人家眷老小都在这艘船上,并非我不愿仗义相助,实在担不起这风险。”
张紘苦笑道:“之前与我交手之人虽然伤了我的左臂,但他却丢了一隻手,没个一年半载是不会有什么战斗力了。”
“老道终究已经踏上了先天境界,就算废了一臂,真要是有强敌到来,还是能奋力一搏,拚个同归于尽。”
说着他看向陈紫玉,又是拱手示意,“再说,还有你们几位高手......没有三四位先天宗师,一两个过来只怕是有来无回。我那仇家若是有这等通天的本事,哪还用得着僱佣绝命楼的疯子。”
“倒是我胆小心怯了!”
苏越仍然是沉默寡言。
“当然不会白费道友的侠义之心,到了金陵,老道积攒的上等利器任你挑选,私藏的珍奇功法也尽数向你敞开。”
听到张紘的传音,纵使苏越混迹江湖官场多年也禁不住老脸一红,扭头吩咐家将帮忙将倖免于难的人转移到苏家船上。
原本吓得半死,正惊魂未定的一众行商旅客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异常,又是拱手作揖又是弯腰屈膝,甲板上一时间喧嚣吵闹的厉害。
◇◇◇苏越带着张紘和那个别有风情的林婉儿谈正事去了。
陈紫玉又被宋老太太叫去说话,苏明轩迳自回到自己的房间,盘腿坐到床榻上,开始打坐冥思。
他没有习练内力,而是放鬆丹田,任由真气沿着窍穴自主运转,意识沉浸在脑海中,回想今日的短暂交手,不由懊恼自己拙劣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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