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们俩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次日,原灵均找了个偏僻又低调的地方,将刑天喊了出来。
“刑天……刑天……”
《山海经》的书页上闪过一道黑色厉芒,随即,一名身高八尺,赤.裸着前胸的高大男子从中一跃而出,他左手持盾,右手持斧,将手中的大盾和大斧往地上一怼,声音雄浑道:“呔,我的头呢?”
原灵均:“……”
他看着刑天说话时一翕一翕的肚脐眼,嘴角抽了抽,对精卫感叹道:“你是对的。”
是该给刑天配个上档次点的头颅,这幅样子太伤眼了!
原灵均是第一次见刑天,有点看不惯,但精卫对着他这幅伤眼的模样起码有上千年了。
她只用几秒钟就克服了心理阴影,化作白嘴红爪的小鸟飞到他的肩膀上。
“刑天。”
听到熟悉的叫声,刑天挺挺胸,用健硕的双.乳向上翻了个白眼。
“哦,原来是姑妈啊。”
原灵均:“……”
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更伤眼了。
精卫叽叽喳喳地和刑天讲着目前的情况,而原灵均则发现,这名巨人带着身上的小鸟蹲了下来,用手上的兵器在地面上戳来戳去、戳来戳去,不一会儿就戳出了好几个深坑来。
将脚下的地面祸祸了个遍,他有些失望地向前走了一段,提起干戚,继续祸祸。
原灵均:“……”
眼看刑天像个人力推土机,就要从马场偏僻的角落中一路推到狸力和鵹鹕废了老大力气才搭好的微型皇宫处,为了保住小工们的劳动成果,原灵均不得不问道:“你在干什么?”
刑天一边胸膛向前怼了一下,看了看他的样子,没有回答,手上的干戚又重新拨拉起来,活像个中二期持续几千年的不良青年。
倒是精卫从和二侄子久别重逢的欣喜中恢复了过来,拍拍翅膀,从刑天的肩膀处飞到原灵均的头顶。
“哦,你说他啊,”她轻描淡写道:“他在找自己的头呢。”
“可是这儿又不是常羊山?”
精卫怜惜地看了自己的二侄子一眼:“不是都和你说了,他没有头,脑子不太好。”
这是理由吗?
原灵均深呼吸,为了让老师家的别墅不在一天之内变成狗啃过的废墟,他扬起最友善的微笑,冲刑天道:“二哈……不,二天啊,来,咱们回去,我给你做个新的头。”
“真的?”刑天挺起了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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