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您再过过目?”那女服务员礼貌的回道。
靠,来着粤菜楼吃饭的人怎么着也是有身份证的人嘛,我怎么能不相信那女服务员呢?
于是我也只好忙微笑道:“账单倒是不用看了。因为我们也老来你们这儿吃饭,你看能不能打打折啊?”
“这个……”那女服务员很为难的瞅了瞅我,“很抱歉,我们这儿从来都没有打折的,也没有搞什么优惠活动的。”
“那……”我脸涩涩的瞅了瞅那位女服务员,“你看我今晚也没有带这么多现金,怎么办啊?”
那位女服务员忙是微笑道:“哦,我们这儿可以刷卡的啊。”
我却是皱眉道:“关键是连卡我都没带,怎么办啊?”
这时,那女服务员忙瞅了瞅倚靠在我肩膀的闫总,微笑的言道:“那您就只好找您的太太求助啰。”
“这个……”我又皱了皱眉头,“嘛……”
正在我很为难的时候,闫总她忽然含含糊糊的问了句:“多、多……多少钱……啊?”
“两万两千八百九十块。”服务员忙机灵的回道。
闫总又是含含糊糊地回道:“哦,我、我、我……包里……有卡。”
当她说完之后,我才忽然发现,呃……她的手提包呢?落在包间了吧?
于是我要那女服务员忙扶住她,然后我跑去了包间,幸好她的手提包还在旁边的椅子上搁着的。
……
就这样,结完账之后,我搀扶着闫总她出了粤菜楼,将搀扶进了我的车内坐好。
等我在驾驶室坐好后,我忙问道:“您家在哪儿?怎么走啊?”
“嘿嘿……”她莫名的乐了乐,不觉就唱了起来,“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
靠,这酒醉后的人怎么这个样子啊?时儿疯疯癫癫的,时儿又有点儿清醒。
这时,我心想,她反正也是疯了,我也就不再不必那么客气的讲话了?
于是我冲她嚷道:“拜托,大姐,这儿是北京。”
“嘿嘿……北京欢迎您,北京欢迎您……”
靠,这会儿她又唱起奥运时的歌曲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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