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藤,部落的守护神,是月神赐给我们的恩赐。只要部落族人一天没死光,树藤就会一直守护着部落,每年雨季交接旱季时,族长带领全族之人洒下鲜血在树藤的根部,签订契约。博雅顺着沈凌的视线看了过去,落到树藤时,目光柔和,树藤对每个部落而言都是最特别的存在,和圣地中的孕池一样,或不可缺。
这么神奇沈凌微微吃惊,张大嘴,睨着博雅怎么都没想到还有这样神奇的存在,只要部落中有一人活着,这道天然的屏障就不会倒,那若是所有人都死会怎样那要是整个部落的人都消失了,树藤会如何
会慢慢枯萎,最后化作树种,和孕池一起消失。
什么意思
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有些事只有部落中医师和族长才能知晓。轻揉着沈凌的黑发,感受着掌心顺滑的触感,博雅嘴角勾起温柔的深情。
这样啊医师是干吗的,是不是给你们治病的
恩,对了我去给你烧热水,等下你洗澡休息一下,现在还早,睡一下晚上起来,这里有些吃的,饿了就先吃。细心说完后,才迈步朝屋外走去。
随意吃了些桌上的肉干,斜靠在窗边,睨着外边淅淅沥沥的大雨,不知道这场大雨会下到什么时候脑海中不断闪过这一路血腥的场面,拳头握的更紧,兽刃安静躺在桌上,神色冷厉不知想些什么
手轻抚着后背,似乎从那晚被东皇压过后,后背时不时就会传出异样的灼热感,酥麻中夹着刺痛,好似有什么东西想要破壳而出,心里流窜过恐慌,随即又变得淡然,是福不是祸,与其躲,还不如扶摇直上。
博雅回来时,就见沈凌瘦削的身子,半靠在窗边,清风微微撩起黑色的发丝,阴雨天光线有丝暗沉,此时的沈凌看起来好似随时都会消失,博雅面露不渝,疾步上前一把抓住沈凌,将头埋进沈凌的颈项,心底剧烈跳动,呼吸有些急喘。
回过神的沈凌,扬起疑惑的黑眸诧异看着激动的博雅,说道:你干嘛一惊一乍的,快松手,我快要喘不过气了。用力拍打着博雅的手臂,示意他松手,心底暗衬,这博雅是不是吃错药了,好好地怎么一下子就发疯了
没事,烧好热水了,我帮你把木桶抗进来,你先洗澡。避重就轻回答,扭过头将心底那丝不自然掩藏起来,再次回过头时,俊美的脸溢着柔和,沈凌无语看着快速变脸的博雅,这博雅似乎比玄冥还要来得孩子气
好。
这是我没穿过的,可能有点大,你先穿着,等下我去克洛斯那边看有没有你能穿的衣服。博雅从木柜中拿出一件粗布,递到沈凌的手中。大部分雄性一般只传兽皮遮住下身,上身。雌性不一样,雌性上身围着粗布,遮住胸部的位置。
随便
对这些沈凌向来不在意,以前锻炼时,谁不是都露胳膊打赤脚,没必要到了这里就搞特殊化,看着博雅扛着一个大的木桶走进来,好奇凑了过去,一样是榆木所制,木桶的边缘还雕刻着一些看不明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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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偎进了艾伦的怀中,艾伦一把揽紧克洛斯和巴卡相视一眼,飞速朝着隔壁的木屋奔去。
远处,篝火明亮,折射着静寂的夜空,偶尔袭过的夜风带来淡淡的湿气,或许这是交接过后,部落会变得更好。
我说,我要去羽灵部落。
玄冥卷缩着蛇身昂视着上面的男子,颀长的身躯随意慵懒依靠着木椅,敞开的兽皮露出柔韧古铜色的肌肤,胸膛不满的红痕,旁边还匍匐跪着一名娇小的雌性,蹲在男子的身前,着男子下身粗黑的棍子,玄冥见怪不怪无视这一幕,黄色竖瞳一闪而逝畏惧。
对上面的男子,玄冥爱恨有加,身为翼蛇部落的族长,玄寒无疑是强悍勇猛的,但作为父亲,玄寒很
不负责,玄冥是玄寒刚坐上族长时,一名雌性为玄寒诞下的子嗣,此后数十年,都没有别的雌性为玄寒诞下子嗣,身为玄寒唯一的子嗣,玄冥自小受到部落中无数的特殊对待,玄寒的冷眼,让玄冥愤怒。最让玄冥愤懑的死,玄冥的母亲由玄寒送给下面暗夜族的人,当着玄冥的面,被活活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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