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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怒目而视,空气中火光四溅。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扭成一团。女人打架无非是掐胳膊扯头发,再加上一些虚张声势的咒骂。胡灵原以为嘉菲娇生惯养,手无缚鸡之力,但她却像条疯狗一样,到处乱咬,弄得自己节节落败。
“快说,你还敢不敢跟我抢男人?”嘉菲坐在胡灵身上,拽着她的头发,气势十足地威胁着。
礼信到达琴室,看到这般混乱场面,皱了皱眉头,拽起嘉菲。见嘉菲还不肯休战,只好拿出手铐,又一次铐住了嘉菲的双手。
胡灵整理着乱蓬蓬的头发,呜呜地哭了起来。礼信过意不去,扶起她,要嘉菲给她道歉。
“又装可怜!虚伪!”
“嘉菲,你不觉得自己做得很过分吗?”礼信看到桌上的教鞭,二话不说,往她屁股打去。“道歉!”
嘉菲跳了起来,痛的哇哇大叫,最终还是极其狼狈地说了声“对不起”。礼信阴沉着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解开她的手铐。送胡灵回到住处时,委婉地拒绝了她的爱意。
看到停放在家门口的车,他快步地爬上楼。只见嘉菲委屈地趴在床上,晾晒着她红肿的屁股。礼信赶紧关上门,给她盖上被单。“悠悠和小闲都在笑话你。别闹了,回家去吧。”
“我的初恋回来了。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他。礼信,抓紧我,要不然我怕我的心会回到他身上。”
“那不是很好吗?我没关系的。”
嘉菲没有想到礼信会如此无所谓地说出这话,失望极了,气冲冲地说道:“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你要是真的爱我的话,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放手?我居然会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我真是无可救药了!好吧,我实话实说,我只是太孤单了,想找个人好好疼我,其实我也根本就不在乎你!”
看着她愤然远去的背影,礼信呆呆地站了好久。除了看似冷漠,实则痛苦的放手外,他已经想不出他还能为嘉菲做些什么。
周毓林在接手家族生意前,举办了一场小型的钢琴演奏会。小学文艺汇演那天,嘉菲没有去看。她拿着周毓林给她的门票,坐在了p座位上。
毓林以一首肖邦的《幻想即兴曲》拉开了演奏会的序幕。可能是因为母亲是钢琴家的缘故,他的音乐天赋极高,演奏技巧可以媲美钢琴家。他的十指轻盈地在琴键上跳动,敲打着嘉菲那颗深藏多年的心。她想起了十八岁那年,在洒满阳光的房间里,毓林坐在她身边,弹奏着他为自己写的曲子,然后侧过身,在嘉菲的心跳声中,夺走了她的初吻。
清单上的曲目已经全部演奏完毕,人们正准备离场,却听到了周毓林说:“还有一首曲子,叫,献给我心里的那个人。”
熟悉的旋律再起,嘉菲回想着她和毓林所有难忘的回忆,眼前渐渐模糊。她第一次见到他时,才八岁。教她钢琴的莫教授因为突然生病,让自己的得意门徒,那时才十一岁的毓林来教她。她很不服气,想了无数恶作剧要赶他走。那段时间,姐姐嘉琪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替嘉菲向毓林道歉。春去秋来,毓林成了悠的合唱节目拿到了一等奖。孩子们为了感谢嘉菲的帮忙,做了张贺卡,让礼信交给嘉菲。下班后,礼信带着那张贺卡,来到悠打来电话,问嘉菲有没有见过叔叔。因为礼信的手机一直打不通,她有点担心。嘉菲吹着满手的泡沫,说礼信早就走了。“应该在值夜班,而且不小心按了静音模式,没听到。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他那么大人了,不会有事的。”她叮嘱悠悠把窗户关紧点,继续舒服地泡着香水浴。
暴雨持续了一夜,嘉菲被轰隆的雷鸣声吵得一晚不得安睡。清晨,她打着哈欠,泡了一杯热咖啡,蜷着腿,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无意间在书桌底下发现了礼信的手机。“看吧,果然是高科技产品白痴,真的静音了。”她翻看着礼信的手机,看到了悠悠和小闲的照片,看到了萌子的照片,还看到了自己睡着时被偷拍的照片。然后她好奇地翻看了他的短信,得知那天胡灵说的约会只是例行的家校沟通。礼信这人真的没什么应酬,除了工作之外,聊得来的朋友无非是偶尔请他去喝茶的季东泽。她打开草稿箱,看到了几条编辑了一半却没发出去的短信。
嘉菲,有没有被悠问我为什么你没来看演出,我回答说你再也不会来到我们的世界。我知道,我一定不会发出这条短信,所以,我想说,在你明明很害怕却还是去救小闲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有的时候我真的被你气到了,但还是舍不得对你发火。如果我真的发火,那说明我很气很气,可是只要你一求饶,我就很神奇地气消了。右手受伤的时候,我希望能快点好,就可以照顾你。现在,我好希望永远不要好,这样你就能一直在我身边。嘉菲,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我真的好喜欢你。
“死方礼信!臭方礼信!喜欢我就说啊,为什么从来不说?混蛋,我要是不喜欢你的话,会想跟你那个?我都不怕吃苦,你替我操什么心?”嘉菲拍打着手机,就像拍打着它不开窍的主人。她拉开窗帘,看着明媚的天空,正如她此时的心情。只是,下一秒,她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礼信!”
她完全不知道,礼信根本就没离开过。她自责到无以复加,一定是自己无意间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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