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只要你。我又失恋了。你别管我。回去工作吧。”
她往前走了几步,在心里骂道:死方礼信!臭方礼信!我都说的这么可怜了,你都不来追我。横穿马路时,“嘟嘟”的喇叭声响起。她抬起头,一辆货车已近在跟前。她吓的动弹不得,只道要丧命于此时,礼信在千钧一发之际,用力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眼睛瞎了吗?赶着去投胎吗?真是晦气!”司机骂了几句后,又开走了。
“嘉菲,你怎么样?”礼信看着呆若木鸡的嘉菲,摇了摇她的肩膀。
嘉菲嘴巴一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好可怕。我是不是差点就死了?”她把头抵在礼信的肩上,放声大哭。
“没事了,没事了。”礼信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嘉菲顺势抱住了他,心情一下子由阴转为晴。看到不远处若雅正向这边走来,嘉菲打着如意算盘,抱得更紧了。礼信觉得事态有点不妙,赶紧推开她。嘉菲不肯,于是两个人就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捏在一起。
“礼信,嘉菲,你们——”若雅心里一阵酸涩,本来是来打探案件的进展,却撞见他们搂搂抱抱,只得又原路返回。
“嘉菲,你就不能大方点,放手吗?”礼信真的快要抓狂了。她要是用这份毅力做其它事,绝对会名利双收的。
“爱情本来就是小气的。我一定会争取到底。只要你们一天不结婚,我都会努力的。”
“我已经向若雅求婚,我们过几天就结婚。我还会邀请你来。”礼信再次撒谎。
嘉菲撅着嘴,泫然欲泣,愤愤地骂道:“死方礼信!臭方礼信!你要是敢跟别的女人结婚,你信不信,信不信我扔颗炸弹同归于尽?”
“那我就请拆弹专家来。”
嘉菲无话可说,哭着跑开了。礼信怅然若失,自言自语道:“方礼信啊方礼信,你一次又一次地让她伤心,自己就开心吗?她不是已经回来,并且道歉了吗?为什么不肯解开心结?你明明是那么的爱她。”
向法医描述凶器应该是一个圆柱体,材质可能是大理石。礼信立刻想到商光栋随身不离的那根拐杖。商光栋为了显示气派,特意让工匠们用大理石打磨了一个精致的龙头,其间还镶有价值不菲的钻石。
礼信带着郑晨,再次来到商天大厦。郑晨拿过他的拐杖,喷了鲁米诺试剂,血迹显现出来。
“商先生,我现在正式以涉嫌谋杀谢蔷的罪名逮捕你。请跟我回警局。”礼信一点情面都不给,公事公办地给他戴上手铐。商光栋气得不行,叫嚣道:“你造反了是吧?你还记得我是你的谁吗?”
礼信压低了声音,回答道:“生物学上,你提供了我一半的遗传物质。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父子恩仇录(2)
这一天对于商光栋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在员工们讶异的眼神中,他在两位警员的押解下,灰头灰脸地走出了办公大楼。偏偏扣上手铐的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儿子,商光栋觉得这一定是老天给自己的报应。
“郑警官,我承认我经不住谢蔷的诱惑,和她往来了一段时间。但是,我真的没有杀她的动机啊。”
“你有。”礼信在一旁严肃说着,“你的老婆非常强悍。你怕谢蔷一时贪心,想小三坐正,跑去你家闹,你就不得安稳。”
“礼信,那只是你的臆测。我现在有说话权,公司都是我说的算,我已经不怕那只母老虎了。”商光栋是个把面子看得和性命一样重的人,尤其是在唯一的儿子面前,更不能让他见到自己的窝囊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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