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灿欠扁的笑脸,顾羽芹也想咬许灿一口,不过看许灿满是疮痍的手,最终只用愤怒的眼神表达了不满,只不过许灿不把这看作警告,而是笑得更欢的,把顾羽芹的手拉近唇边,带着笑意,亲亲柔柔地吻着。很近的距离,顾羽芹能看到许灿仍然湿润的睫毛,略显浮肿的眼睛,心也软了下来,另一只手贴许灿脸颊摩挲着。
“羽芹,别乱动,一会针头歪了,护士要来重新给扎针了……”
“不怕打针”,顾羽芹固执地不放手,看进许灿眼底,“怕不理。”
本来是一句最简单的陈述,顾羽芹都没想到说出来的时候,声音会颤抖,眼睛也热了一圈,而许灿听了,鼻尖泛酸,忍不住坐床边,俯身抱住了顾羽芹。
“傻傻的,怎么可能会不理?没有那样的事,向保证。都不知道有多害怕,多担心,多后悔,知道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以后所有事都听的,好不好?”
顾羽芹拥着许灿的背,笑着打趣许灿,“就会说得好听,许灿是那么容易就放弃权的个性?”
“恩”,许灿贴顾羽芹耳边,温温的气息,糯糯的嗓音,“没有什么能比更重要,有了,就有了一切。”
顾羽芹抚过许灿的头发,捏了捏许灿的耳朵,“花言巧语,就快要比麻醉药还厉害了,是看准了会纵容,对不对?可是某些方面,有的原则,糖衣炮弹行不通!”
“听的,都听的,只要赶紧好起来。”
已经过了上班的早高峰,秦楚一路无阻到达公司也已经临近中午,去了一趟经理办公室,才有时间给席梦宜回个电话,而席梦宜一上午的坐立不安也就为了等秦楚的答复。
“顾羽芹没事,走之后,麻醉药过了就醒了,说了让别担心,回去也没有听话睡一会吧?”
被秦楚说中,席梦宜也没什么要辩解的,“多多少少会担心羽芹,然后也守那,怕没休息好,影响上班,也会担心啊,相互的。”
席梦宜说话的间隙,秦楚就打了两个呵欠,席梦宜听出来了,理直气壮地让秦楚趁着午休时间眯一会,不然不放心让秦楚开车。
“梦宜,说的都记心里,安全第一,清楚明白,时刻注意,现有另外一件事要和商量,忙不忙?”
席梦宜停下碎碎念似的关怀,“什么事?如果很重要,电话里说得清楚吗?”
“能,这件事确实非常重要,但是内容很简单,只不过刚听到的时候肯定也很难理解。”
能感受到秦楚话里的笑意,席梦宜心里莫名的紧张感散了几分,“秦楚,别卖关子,不然自己琢磨,懒得和猜来猜去!”
“好了好了,告诉”,本来就是和席梦宜有关的事,当事不参与怎么行,秦楚可不想这件事情上唱独角戏,“梦宜,不想等到爸爸妈妈点头,先带回家吧,那些猜测和假设都不需要,们直接去面对父母们。”
“秦楚,是说?”
“恩,让的爸爸妈妈也知道们的事,同意的话,最近就安排,好不好?”
席梦宜完全没反应过来,她想问秦楚为什么突然做出这个决定,又想问秦楚去了家里该怎么做,该怎么说,还有很多很多的疑问,因为秦楚这次太出其不意了。
“秦楚,那许灿和羽芹呢?如果她们没做好准备的话……”
“梦宜,放心,已经和许灿商量过了,们四个一起回去。”
席梦宜从惊讶中慢慢回神,“秦楚,和许灿也太疯狂了,有们这样擅自做主的吗?羽芹刚被许灿气过一次,也学样是不是?”
关于席梦宜生气的情况,秦楚已经了解透彻,眼前这一种,不是席梦宜真的觉得秦楚做得很过分,而是席梦宜真的对秦楚这个决定感到紧张,这样的席梦宜往往让秦楚觉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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