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钱?我有的是,至于你……我要你的命,你也给吗?”
季秋毅修长白析的不指,轻轻的滑到了沈良的头上,感觉到手下的人,身体一颤,骨节分明的手指快速收紧,沈良哪几根为数不多的头发,瞬间被季秋毅恨恨的攥进手里,薄薄的刘海下,暴露出一张疤痕交错,面目狰狞的脸。
“给给给,只要大哥您要,小的这条命就是大哥您的!有什么吩咐您说,沈良一定在所不辞!”
撕哑的声音,配上沈良狰狞的脸,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可是面前的男人依旧黑眸冰冷,深红的嘴角笑意若有似无,看不懂他此刻的情绪,转瞬间,沈良眼里竟然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你的命?呵呵……连条狗都不如!我要来做什么。”
季秋毅嘴中突然发出一阵嘲讽的笑意,声音不大,却久久的在安静的大屋子里回荡,一瞬间,沈良刚刚还讨好的脸,顿时苍白了下去,看着眼前妖艳的男人,他却只能感觉到阵阵的寒意。
“听说你和陈强是粉友?”
季秋毅俊逸异常的脸再次靠近,磁性的声音带着淡淡的霸道!仍旧在楼梯上呆坐的男人不敢怠慢,快速的点头,暗黄的小眼里闪过一丝的期盼。
“大哥您认识他,听说他前些日子被人送进了戒、毒所,如果他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我可是不知道啊!和我没有关系,我们也只是在一起吸吸粉而已,其它的坏事,我真的没有和他干过。”
沈良在季秋毅说出陈强的名字后,瞬间整个脸都白了下去,不用想他也知道,自己的老底别人早就已经知道了,不知道来人是哪条道上的,现在少了苏启东哪个保护伞,恐怕他现在能保住命就算是万幸了!什么钱、房子、车子,现在对他来说都*是块浮云了。
“哦?你知道他进了戒毒所,知道是我送他进去的吗?而且进去之前我还挖了他的两双眼,你说……我应该要你哪个地方?”
季秋毅的话很慢,仿佛是故意的欣赏着动物在频临死亡的挣扎,这让他能看到折磨人的一种乐趣!
他的嘴角依旧是浅浅的笑意,对于眼面色已经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他却依旧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的优雅慵懒!
直到沈良苍白的唇吓的发不出一个声音,季秋毅才大力的甩掉了眼前这张丑陋无比的脸,缓缓的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瘫软的身体,脸上刚刚哪一抹浅笑也突然间消失,仍旧是冰冷无波的一张俊脸,深红的唇微微一动!冰冷的声音,轻轻传来。
“告诉我,沈秋惜抓的哪个女人现在关在哪里?”
季秋毅的话音一落,低头间却看到身下的沈良依旧惨白着脸,神情涣散的坐在楼梯上,对于季秋毅的话,他好像一个字都没有听到一般。
呯~~
擦的黑亮的高级手工皮鞋很不客气的朝地上的人踹了过去!楼梯哪个如烂泥一般的身影一痛,差一点就在楼梯上滚了下来,这才注意到头顶上的男人,此时正在剑眉微锁的瞪着他,顿时刚刚吓散的魂魄一下子跟着收了回来。
“大,大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沈秋惜只让我负责绑人,人一直都是在她的手里,她那么恨我,根本不可能让我知道她手里的筹码放在哪里,我说的是真的,是真的大哥,我没有说慌。”
沈良的身影一愣,快速的爬过去,想要抱住季秋毅的双腿,却在一瞬间被一个同样黑亮的皮鞋挡在了眼前。
抬眼前间,只看到一个身型高大的黑衣保镖站在眼前,脸上是如化石一般千年不变的寒意。
说话间,季秋毅高大的身影猛然转身,冰冷的视线快速的扫过已经空荡的客厅,再看向刚刚沈秋惜呆过的地方,此时,原本面目狰狞坐在哪里的沈秋惜,早已没了身影,就连刚刚站在自己身旁的霍修辰,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在自己的身旁消失掉。
刚刚站直的身影再次快速的压下,紧紧的笼罩着身下全身颤抖的某人,一双幽深的黑眸瞬间缩紧,带着嗜血的冰冷。
“说,这里还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出去?”
有力的大掌快速的伸了出去,一把纠住面前男人的衣领,狠狠的抬高!原本幽黑的眸子,开始泛起可疑的血红。
刚刚他只顾着和这个老东西说话,竟然忘记了身后还有如此重要的两个,恐怕此时,哪两个人待在一个地方,而且最先解救霍紫菀出来的,也只能是他一个人才对。
建乎是比。“没,没有!这里只有这个大门可以出去,其它他的地方都没有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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