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住院部,四通八达的,乔妈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她不识字,也认不得指示牌。四周看了看,见到一个医生模样的人,赶忙上前去询问。
“这位医生,那个皮肤科二十五床往哪里走?”
她问的是二十五床的病人,也就是说,她是来来找夏小姐的。傅景颢认真打量着眼前的的老人家,她的头发已经斑白,佝偻着身子,沧桑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她手里牵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孩儿,那小孩有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正巴巴地望着他。或许是错觉,傅景颢总觉得这小孩特别像他认识的人,但一时之间竟想不起来像谁。
傅景颢一笑,“我带你们去吧!”
乔妈妈欣喜,“那就麻烦你了,医生!”
平时医院里有什么事情都是火急火燎的,久而久之傅景颢也就习惯了走得快,但走了几步,他就发现老人家没有跟上来,他摇头,是自己疏忽了。于是停下了步子,等着他们。乔妈妈也笑,“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可耽误你的时间了!”
“没有,是走习惯了。对了,不知道伯母贵姓?”
“什么贵不贵姓的,我夫家姓乔,至于我的名字,难听,也就不说了。”
“那我就叫您乔伯母吧!”傅景颢说,随后又看了一眼奈奈,他是一个安安静静的孩子,脸上不苟言笑,总用一种打量审视的目光看着周围的一切,鲜有的少年老成。他问:“这小孩是?”
说道奈奈,乔妈妈自豪得很:“这是我的宝贝孙子!”
“我妈妈呢?”奈奈已经开始不耐烦。
“夏小姐是你妈妈?”
傅景颢愕然。
乔妈妈摸摸奈奈的小脑袋,“这孩子,就和妈妈亲!”
已经到了病房门口,傅景颢说:“夏小姐就在里面,你们去看她吧!”
乔妈妈再三言谢,“多谢你啊,医生!”
“不用!”目送着乔妈妈和奈奈进了病房,他心有戚戚然,邬东漠或不愿意见夏未寒,或许,这就是根源之所在。
傅景颢的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是夏未寒的,她坐在病床上,呆呆的注视着窗外,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苍白的脸上,晕开一抹红晕,但她的双眉依旧紧锁着。
突然,他听到自己的手机在响。
傅景颢觉得这两天自己一定是没有休息好,所以脑海里才有这样的幻觉。来不及多想,他赶紧接了电话。
“你在哪里?”
“阿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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