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东漠浅浅笑了,“你的身手虽然算不上一等一,总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吧?”
“那是没有防备!”
“哦?”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乔苑杰的人?”傅景颢问,他很想知道那个乔苑杰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什么未寒会和他结婚,他有预感,邬东漠一定会知道。
果真,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眉头微皱了一下,很快,就又恢复了冷漠了表情。
“他是未寒的丈夫!”
邬东漠淡淡的问:“他打的?”虽是询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他就像一个苏联老酒鬼!未寒的伤口没有好,他竟然视而不见,她本来出了院的,现在手伤又严重了!”
邬东漠握紧了拳头。
“这是她的报应!”他咬牙说。
傅景颢觉得自己是幻听了,明明最关心未寒的那个人就是他。
邬东漠已然起身要走。
“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叫我照顾她?还肯为她花那个闲钱?”傅景颢质问。
“你就当我多此一举!”
邬东漠走出包厢,步伐略显得沉重。
一出会所门口,一阵热气就腾腾的涌了上来,他觉得手心湿湿的,心也变得湿漉漉的。
司机开着车已经在门口候着了,邬东漠没有多留,直接上了车。坐在后座上,他解开了西装扣子,许还是觉得不舒服,又将领带拉松了。邬东漠还是难受,如同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傅景颢叙述那些话的时候,他心里的痛楚是绝对的,甚至恨不得立即去揍乔苑杰一顿。
然而,这条路是六年前她自己选的,不是报应,又是什么?
他攥紧了拳头。
乔苑杰……
未寒没有再去面馆上班,一时之间也闲了下来,虽然心急工作的事情,但急也急不来。李玉又给她打了电话,说是已经买了来市的火车票,并再次嘱咐她租房子的事情。前几天未寒一直呆在医院里,也没顾得上去找房子,趁着有空,正好可以帮李玉看看。
手臂上的伤口结了痂,但是因为乔苑杰上次酒醉弄破皮了,恢复得并不是太好。她也无所谓了,有疤痕就随它去好了。
看了几家房屋中介所,出租的房子都太贵了,并不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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