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萍慌忙接住病历,定睛一看,她惊呆了。“胃癌晚期”四个字就象四颗子弹,击中了她的五脏六腑。她觉得脑袋嗡地响了一声,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在地。
舒静撇撇嘴,说:“医生说了,治这种病,没十万、八万拿不下地。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你爸下了岗,我呢,在一个小卫生院当护士,每个月只能拿两千多元钱,家里拿不出钱给你爸治病。”
水萍低着头,一声不吭。她即将大学毕业,但工作还没着落,就算找到了工作,她这个护理专业,也只能挣个千把两千元钱。显然,靠这点钱给爸治病是杯水车薪。
“你说:你爸的病还治不治”后妈舒静厉声问。
“治……”水萍的声音小得就象蚊子嗡嗡。
“拿西北风去治呀”后妈厉声问。
水萍垂下头。
“我告诉你:眼下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把你爸拖回家去等死,医生说了,不动手术,只能活一个月。还有一条路是你去做代孕,一下子就能拿五万定金回来,正好解燃眉之急。”后妈舒静咄咄逼人地说。
“我…我……”后妈已经多次向她提过这个“代孕”的主意了,但她都没答应。现在,爸突然患了胃癌,一刻也拖延不了。
水萍咬了咬牙,望着后妈说:“我同意去代孕。”
“这就对了,好女儿,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不就卖个肚子嘛,没啥了不得的。”舒静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她说:“事不宜迟,我马上就联系代孕的事儿。”说着,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当晚,后妈舒静就领着水萍,来到一个挂着“生殖研究中心”的小医院。
舒静熟门熟路地推开一间诊室的门。
诊室里坐着三个人,一位满头白发的女医生,还有一对夫妻模样的中年人。
女医生和蔼可亲地望着水萍,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就是这位姑娘吗”
“对,她是我女儿水萍。”舒静说。
水萍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女医生就对她说:“你把衣裳脱了。”
“您…您叫我脱衣裳”水萍吃了一惊。
“对呀,你把衣裳脱了,让客户先看看你火辣的身材。”女医生肯定地说。
“别忙。”后妈舒静摆摆手,说:“我女儿可是黄花闺女,正宗的处女,要脱衣裳可以,先把定金付了。”
中年男子地望着水萍,他的喉结蠕动了一下,咽下了一大口唾沫,腥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他拉开一个文件包,从里面掏出五叠钞票递给舒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