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些学生能利用大假空隙,整整玩闹半个月,才会精神不争、颇有罪恶感地出现在人民大众面前!
考过最后一门当代文学,林东韵回宿舍放书,准备下午出去找先前的高中同学逛街。
刚刚走近宿舍,就看见南南和林佳北围着王小西,耐心劝慰着。王小西手中兀自拿着纸巾擦泪。
“怎么了这是?”林东韵轻声询问。
王小西低下头不说话,鼻头哭得都红了。张剑南抬头看向林东韵:“小西说,昨天的英文诗一道论述题答错了,今天听说赵老师是名捕中的名捕,经他手中被劝退的学生有很多,小西很担心。”
她说这话的时候,王小西哭得更凶了。林东韵皱了皱眉头,中文系是最不容易挂科的系目了,赵老师素来虽以严厉著称,但严厉并不意味着为难学生,他只是想让学生们真正理解他所讲授的知识。
林东韵拍拍王小西的肩膀:“别哭了,听说赵老师宁可期末考试多挂几个学生,也不会在这时候为难学生。小西,你放心,只要你前面回答得不错,应该是没问题。”
“可、可是……”王小西抽噎得泣不成声,“那个前面,我有很多不会,选择题都是蒙的,名解有两个没答上来……”
“这怎么可能?名词解释都是我们上课学的,赵老师还反复强调过,你怎么可能不会呢?你平时不都去上课了吗?”
这下子王小西不说话了,林佳北对东儿努努嘴,东儿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小西书架上的一排漫画,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所谓的上课,这位大姐都跑过去看漫画去了!
大学就是如此,没有人督促你学习,在外界看来,燕大的天之骄子们,自从考入这扇大门便可高枕无忧,静待此生的辉煌。但是却没有人认真考虑过,如果真的这样,那么每年燕大就不会出现那么多因为成绩选择轻生的学生了!
劝人的事,林东韵从来就不会,因为从她记事开始,生活中遇到多么沮丧的事情,父母都会让她自行分析,总结沮丧不前的原因,找到解决的办法,之后一点点走下去。除非是真的钻入了死胡同,那也只是得到父母的稍加指点,他们绝对不会出面,为她摆平一切。林父常说:“我们不可能永远和你们生活下去,你们今后都要组建自己的家庭。每个人的路,都踩在他自己的脚底下,任何人替代不了。”
东儿就是在这样略显冷硬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所以对于毫无用处的宽慰之言,她不会说也说不来。
走回自己的桌前,林东韵还是收拾准备带回家的换洗衣物。可惜这段时间内,王小西一直在哭,哭得张剑南和林佳北束手无策。张剑南看林东韵一副要走的样子,忙说:“东东,你帮忙劝劝小西吧。”
林东韵将最后一件夏衣放回旅行包内,抬起头想了想:“赵老师不会故意难为学生的,还有即便是考了不及格,学校也只是将劝退通知书发给各家,不会强硬地要求必须退学!”
王小西哭得不能自抑:“可、可是,我爸爸妈妈看见,会、会骂我的……”
这一次林东韵彻底无语了,考不好是自己的问题,学校将劝退通知书发给家里,只是因为学生还未满十八岁,考虑到学生回家途中遇到什么不测,以此方式请家中配合而已。小西怎么竟联想到了小时候考不好,家长签字的情景了?
正当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是的当口,王小西突然抬起头来,泪眼模糊道:“东东,眼下只有拜托你了!你帮我去求求赵教授吧!”
“我?”林东韵眨了眨眼睛,无论如何也不明白王小西此话何意。
王小西却腾地站起身来,两步跨到林东韵面前:“东东,我知道你是燕大教授子弟,求求你了,否则我死定了!”
这时候,林东韵包中的手机适时地响了,原本刹那间安静下来就等林东韵回复的寝室内尖锐地响着铃声。林东韵眼睛望着王小西,只伸手把包中手机取出来,按下拒听键,将手机放到桌上:“小西,你从哪里知道我是教授子弟的?”
王小西讷讷道:“那天我刚好看见你往南区的教授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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