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方知晓不假思索立即回答,继而有些后悔,“所以当时我就不顾她的挽留,离开了!”
崔岩摇头摆尾:“很好!那就把你的委屈最大化!让女孩子知道,男人同样拥有委屈的权力!不要一脸不相信地看我,你这样还让我怎么帮你?!我问你,‘嫉妒’二字如何写?都是女字旁!女人天生就喜欢嫉妒,所以你就要千方百计去惹林东韵的嫉妒,也许她会反过头来找你告白!”
他这样说着,却看到方知晓面部表情一直抽搐:“嗨,你干嘛呢?别告我说你要抽羊角风啊!”
“师娘……”方知晓委屈地叫了一声,随即撇干净关系,“这些都是师父自己说的,我可自始至终都没参与!”
一边说着一边择路奔走,最后还听到齐凝凝的大声呵斥:“我大二时候交朋友,是谁嫉妒了?还说女人爱嫉妒,你就不嫉妒吗?”方知晓豁然想起崔岩和齐凝凝的往事,二人分手后,齐凝凝和报馆成员交往,引发了崔岩的嫉妒心理,不过虽然好事多磨,但他们终于还是走到一起。原来崔岩是在现身说法呀!想到这里,方知晓才稍稍放心,崔岩的方法,应该有效吧。
当天晚上的例会,林东韵便知道方知晓要带雷傲雪一同出差,她只是抿唇一笑,不予置评。
虽然身上时冷时热,可是本着“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原则,东儿还是忍着不适,总结上一期的报纸,发放了下一期的任务。
直到磨磨蹭蹭地挪回家里,林东韵终于支撑不住地躺倒在沙发上,立即进入半昏半睡的状态。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扰人的手机铃声将她迷糊的意识勉强唤起,东儿慢慢地掏出手机,“喂”了一声,便觉得舌尖苦涩难言,嗓子里似有无数沙粒磨蹭,便也顾不得说话,声嘶力竭地咳嗽着。
“妞妞吗?怎么回事?”电话里几乎用嚷的嗓门说道。
东儿笑了笑,待咳嗽渐歇,方才哑着嗓子说道:“楚老师,你别这么大声说话,要不待会儿你嗓子就会和我的差不多了。”虽是戏谑之语,但经她沙哑的声音说出,竟直让人心疼。
楚梓似乎也被这声音震住,他缓了缓才轻声问道:“你病了,我带你去医院。”
不容辩驳的语言让东儿皱眉,只可惜高烧中的她意识模糊,想不出什么话来回绝。所以东儿将电话放在颈窝处,费力地思量该怎么回答,谁知想着想着、就这样睡着了……
电话那段的楚梓长久等不到回音,试探问道:“妞妞,你在听吗?……你还好吗?……说话呀!妞妞……”
叫了几声,对面都是一片宁静,猛然间听到一个奇怪的叫声“楚梓!楚梓!”
楚梓愣了愣,他感觉事态不妙,挂断电话后立即拨打钱屏翳的电话……
一个小时后,林东韵在医院醒来,看到窗边站立的两尊面黑无匹的门神,不由目光迷蒙地愣了。
钱三公子自然是没有好话:“林东韵,你再不珍惜身体,小心我把你打包送到林叔那边!”
“我没……”东儿小声辩驳,刚要坐起身就看到楚梓两步上前:“别动,你挂水呢!”
这才注意到手上的针头:“这是怎么了?”声音微弱,显然还没有恢复多少力气。
钱屏翳坐到床边:“幸亏凌霜听出来你病了,也幸亏你哥有先见之明把备用门卡放在我那,我们才进的你家,看见你倒在沙发上人事不知。我说你病了就不能吱一声儿呀?你要真有什么差错,我怎么向你家人交代?!”东儿感觉脑袋沉沉的,只知道三哥在耳边聒噪,却不知道他具体说什么。
终于,屏翳意识到自己的怒火都如石投大海有去无回,悻悻地出去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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