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摇摇头。
「没事。」
「那就好,因为,我有事。」
她仰起脸来,笑著望进他眼里,轻声说道:「他的瘴气太强,我支撑不住了。」
说完,她身子一软,在他怀中昏过去。
与公子一战,看似轻松,实则让她元气大伤,昏睡了几日才醒来。
是一阵草药的香味,将她从昏迷中唤醒。
姑娘睁开双眼,望见双眼全盲的左手香,正端著一碗热腾腾的药汤,在卧榻旁的椅子坐下。
她微微一笑,软软的坐起身来,背靠著绣褥,接过递来的药汤,端起来就要入口,药汤沾唇前,动作却又停了下来。
「真好。」姑娘说。
左手香神色冷漠,淡漠的问:「好什么?」
「我在昏睡的时候,就想著要见你。」
她微笑不减,像是谈论天气般,轻松的说道:「是你在暗地里协助公子吧?」
左手香没有惊、没有惧,语气未变。
「你怎么知道?」她没有否认。
否认,没有任何意义。
「他的心被掏走了,砚城里只有你能不著痕迹的把心掏取走。」
姑娘顿了顿,又说。
「就像你掏取荣钦的肝脏一样。」
左手香不言不语,全盲的双眼,望著卧榻上的小女人。
「这是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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