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倌去卖呢?没有一般青楼愿意接有病的小倌,大概只有最低等的男娼寮,做一次几文钱的那种肯收吧?
给契爹养?那是更不可能的。我跟了契爹两年了,早已知道他不是什麼大善人,他是会拿钱买男孩做契儿的人,就算那男孩年纪小到不适合交构的年龄。
在屋内呆坐了两天,我又打起了精神,挑出我最漂亮的衣服,拿出粉扑胭脂替自己上了最惹眼的妆,在耳后的位置,我特别扑了厚厚的粉,把红疹子全都覆盖不见。
我没去听课,而是在附近到处晃,露出我自己觉得最诱人的笑脸,和任何一个路上遇到的男人微笑。
好几个人都上勾了,他们问我,你来学堂做什麼的啊?
我说,我契爹嫌我会的技巧太少,不会伺候男人。
男人们窃笑,那我教教你吧。
我说,好啊。
有时我把男人带到我的屋内,有时顺著他们的意就在树林间搞起来,有时和一个人,有时同时和三、四个人。
哥哥,来嘛,快把大肉棒给小玖,小玖好想要喔~~
只要我脱下裤子,摇晃我白嫩嫩的臀肉,没有男人会拒绝我,前扑后继的把那冒水的淫棍捅到我体内,衝刺、磨擦、吐精。
然后,离开我的身体时,带走我送给他们的礼物。
一个他们日后,绝对会气得跳脚的礼物。
就在我持续著这个游戏时,夫子说,你契爹要来了。
我咽下碗裡最后一点药,眼睛眨了两下,说,喔。
放下碗,我缓步离开夫子的屋子,一瞬间不知该往哪儿去。
到最后,我无意识地走到学堂门口,看到那位炫儿小少爷的背影。
我问他,在这裡干嘛?
他说,他世伯说要来接他,他在等他世伯。
我正要接受命运砍下来的最后一刀的同时,他正要爬到光明之处。
明明时刻已经接近黄昏,我却觉得一切太过刺眼,玻鹧畚沂颤都不想看到。
契爹来了,胖胖的身型下马车时很是吃力,我和往常一样走上前扶他,也和往常一样,跟契爹说话时刻意的让声音更显稚嫩——这已经是习惯成自然了,就算明知道这一切都即将离我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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