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趁着我和他都还没有醉透,也是在目送那个双峰坚挺的日本女店员离开后,我问出了这句揣摩许久的问题。
“喜欢?哈!”董耀震把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后咚的一声将粗大的酒杯墩在桌子上。
“你呢,喜欢吗?”他反问道,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迷醉和无奈。
“我?我……”一时间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才好。
说真的,我挺满足现在的日子。每天走同样的路,看同样的风景,见同样的人,说同样的话,亲吻同样的红唇。我觉得这本该就是我的人生,没什么可值得质疑的。
“我也是!”
董耀震一字一钉地吐出这三个字后,陷入了许久的沉默,他的手捉在酒杯把上却不执起来。
三十一下无事自扰寻房艰不解风情开发殇'本章字数:3438最新更新时间:2010090713:34:49。0'
每次在电视节目里看到有关悲惨命运的人或家庭的专题报道,那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人物的点滴之事以及不屈不挠的抗争命运的顽强精神不停地击打着我日趋麻木不仁的心。每当我发现不经意间眼睛里会充满泪水时,都会暗自重重地出一口气,为自己仍保留一份人类本能的怜悯之心所感叹和欣然。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堕落到最后一步,即使是装出来的高尚我也愿意凭一副坚不可摧的布满纹饰的面具去维持,哪怕多一分钟也是无比的愉快和安慰。
久美子顺利地拿到了由大学的汉语学科颁发的短期汉语进修证书,红彤彤的表皮上镌刻着金灿灿的行书字体,翻看里面居然还贴着她的半身证明照。
照片中的久美子笑盈盈的一脸的幸福满足。她迫不及待地把证书翻给我看,像一个第一次搭成积木的孩童期盼从我这里获得毫不怜惜的赞许。可是那天的我有些不解风情,随手翻开扫了几眼后便递给了她,就连口中的祝贺之词也是含糊一半的应付,惹得兴致本来极高的久美子如同撒了气的皮球渐渐地把头垂了下去不再言语。
我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行为无异于在久美子最幸福的时刻毫不留情地在她头上浇上了一桶夹杂着冰块的冰水,让她由里至外全部湿透。我十分后悔,试图堆出灿烂的笑脸去弥补方才的错误。可无奈任我使出浑身的解数,坐在对面的久美子的心情再也无法回到最初的起跑线,第一次给我甩了不悦意的脸子,嘟着的小嘴气冲冲的让我探知到今天是休想吻她了。久美子和她的嘴罢工了。
我有些高兴不起来,套用一句俗语就是:心情不好!其实本不该如此,想来思去全是自己想不开,本来容易解开的绳扣却被我有意无意地系得越来越乱越来越紧,直至彻底结成一个死扣才算罢休;挣脱不出的绳套准备好之后,接下来就是自觉自愿地将脖子探伸进去,并且下巴向下使劲墩墩以测验其结实的程度;最后一个步骤就是在无人帮助的情况下一脚踹开踢翻脚下的那条瘸了一条腿的木板凳,“吧嗒!”一声脆生生地挂在空中随风摆动。
心情不爽的原因当然不在久美子的身上,此刻的我还处于亲她不够的热恋阶段,怎会产生半点的腻歪风潮,几乎到了想要化身做她的神灯阿拉丁,任她搓来搓去随便召唤的程度。
我是被去日本之前看的那两套崭新的处女商品房纠缠得,本来不怎么开阔的胸怀受不住初出江湖的惊艳一击。这一切全部都怨我自己,不该其他人一丝一毫的恩仇。我没能留下少年成名的畅快,只剩下凄美的身段与售楼小姐眼中的不屑,完完全全是自己剥掉了成年累月披在身上遮风挡雨的避羞衣裳,不管是外的,还是内的,是熨烫得笔挺笔挺的西服上衣,还是打着补丁的起皱起褶的三角内裤,全部脱掉,将一个裸的自己呈现于天地之间,上演了一出惹人作呕的皇帝新衣的闹剧。
无论是一百零六平的三室两厅,还是八十三平的两室一厅,先不论我看没看好它们,也不追究它们对我的印象如何,摆在面前的最直接的关卡就是价格,那是一道迈不过去的坎儿。它如同一道布满荆棘的上面还爬着面目恶心的毒蝎子的栅栏横在我和我的处女商品房之间,即便我想要与其中的任何一套碰撞出除了久美子之外的情爱火花,结局都只会被牢牢地挑在栅栏上,任那毒蝎蜇遍我的全身,犀利的牙齿犁过每一寸肌肤。
阻挡我追求自由情爱的第一幕后元凶就是我的母亲,因为这两套房子都出了她承认的活动圈,犟脾气的无论如何也说不通。任我向她如何解释其实开着我的银色宝马中华,也就是屁会儿的功夫就可以来现在的家报到了,哪里会存在遥不可及的问题。我也不清楚将来我和久美子如果成家之后,要住多近多远才能使她这个不依不饶的退休女人满意认可。
其实住的远些也正是为了她的日后生活考虑着想。一直像温室里的仙人掌一样守在她膝下的我,已经得到了她无微不至的呵护及母爱,那养分实在是太足了,该轮到我锻炼独立生活本领的时间了,否则到何时何地我才算作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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