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啊,你不是当事人,所以不清楚这里面的真实情况啊。”林跃显得比窦娥还冤,圆脸盘子上的眼睛、鼻子、嘴巴揪揪到一块堆儿,像一个终日抱怨丈夫在外沾花惹草的怨妇。
“还真实情况呢,别跟我在这儿装了,你就说你有什么不乐意的,那么好的女孩儿怎么就看不上!你小子以为自己是西门庆啊。”
“我和她不对付!”
“不对付?”
“各方面都不对付。再说我也不喜欢她那样的,就是,唉呀,反正说不清楚,就是不喜欢!”
这小子说着说着竟然倒打一耙,好像是别人的错似的。我知道他嘴里的“不喜欢”是何意思。这小子一直都喜欢那种特别活泼,特别能“闹”的,关键是要有一副妖精容貌魔鬼身材的火辣火爆女孩儿。两个人没羞没臊的整日里吃喝玩乐寻求刺激,这才是他多年来的梦寐以求的终极目标;而分手的那个女孩儿离他的梦想过于遥远,基本没有能沾着边儿的地方,满足不了他强烈的“可耻”的猎奇心理和阴晦的思想。
别人也许猜不出来他心里的小算盘,可是作为多年的狐朋狗友的我可以一眼洞穿,他休想在我的面前往身上拉扯那块三角的遮羞布,啥都挡不住。
“你呀,说你什么才好,竟图那虚的摸不着边儿的,整那些虚头巴脑的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得本本分分地过日子。外貌那些都是次要,再说了,你就够闹腾的了,再找一个比你还能闹的,你俩以后的日子准备在天上飘啊?飘来飘去的,不知什么时候,人家就飘走了。”
“那你别管。不图终生厮守,只求一时拥有!我就不信了,说什么我也得火一把。”
“你爱火火去吧,到时候烧到了自己可别怪这帮人没提前给你打过预防针……”
我知道,这小子是不会安生的,他要不在那片莺歌燕舞里摔个头破血流的,是不会醒过来的。
“你怎么样,和美子,是不是快领证了?对了,她爹妈前一阵子不是还来了嘛,两家算是把这事给定下了呗?”林跃就像是二皮脸似的,这一抹眼就跟没事人了,大大咧咧的态度倒像是分手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他。
“唉……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啊。”我摇摇头,当下也确实是这番甜酸掺半的心境。
“什么革命尚未成功,她也不愿意了?”
“什么不愿意了,你当谁都像你似的成天的要抽风!”
“那,差哪儿?你小子不愿意了?”
“滚吧!那个谁和你分手就分对了,要不然早晚得陷进去。是房子不愿意了,房子!”
“房子?”
“就算是要结婚也不能结到大街上去呀,关键就是这房子老买不好,正愁着呢……”
“我说你不是饼子吧?这满大街那么些盖好的和正在盖的房子,在哪儿你不能买一套,愁什么愁。媳妇都有眉目了,还能被床的问题愁到?你可真行。”
这小子绝对是狗嘴里只能吐出狗牙来,看来今天找他倾诉和商量是大错特错,错的是不依不饶的,没有解释了。这全怨我,一时心软,把他是个什么“货色”给忘却了。
“你能抱着床随便哪个小区随便哪个房子进去就安?你想进,人家也得让进啊!要是那么轻松我还愁个屁啊,吃饱了撑的?”
“你就在你家附近买呗,我看不是又开了两个盘嘛。离家近,将来回你爸妈家还方便,方便彼此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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