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那么寸!去吧,去吧。”母亲安慰我,父亲也做出一个领袖性的“去吧!”的手势。我赶紧提着裤子往卫生间奔去。
我刚转过墙角就看见父亲和母亲在那儿手舞足蹈,父亲看样子想冲进去,但被一个戴白口罩穿白大褂的人婉言拒绝。
“怎,怎么回事儿?”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儿子!生了,生了!”母亲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差一点老泪纵横,我差一点昏厥栽倒。
久美子,我亲爱的久美子,在我去解决人生之急的时候,短短的两分钟,就是这么寸的点儿,为我生下了可爱聪颖的女儿,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这是我这辈子目前为止最无奈!最可悲!最遗憾!最惊喜!的一泡尿:女儿,爸爸对不起你呀……
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我的人生跨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阶段,称呼也发生了变化??父亲。
这难道就是当年的我吗?我透过玻璃窗在护士阿姨的指引下遥看我的宝贝女儿,小家伙和一群前后降生的同伴躺在无菌的玻璃中,熟睡的深情像极了我当年的风采。(母亲爆料)
女儿,宝贝女儿,你这个顽皮的小家伙赶快出来,爸爸真想抱抱你。
“真是太像久美子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卡出来的。”
母亲望着躺在婴儿床上熟睡的孙女痴语不止,脸上的表情像一朵绽放的花儿。
“来,再喝一口!”我此时的神情则是制式的南霸天做派,正将一勺子快要溢出来的鸡汤往久美子嘴里猛塞。
“喝,喝不下去了。”久美子极力反抗,左右摇头,像一个被压迫到根的佃户。
“不喝怎么能行!身体这么虚,咱们闺女还得喝奶呢。”只要是俺闺女的奶水。
“够了。”久美子白了我一眼,意思是在婆婆面前你怎么能提“奶水”这个字眼。
我请的保姆阿姨也进驻沙家浜了,此刻正在水房洗尿布。尿布又引起久美子和母亲的激烈碰撞,久美子自然觉得都什么年代了,市贩的一次性的尿布既方便又卫生;而母亲则坚持还是老祖宗的土法子管用,最起码初级阶段要采用,而且市贩的尿不湿其实也不靠谱,甚至很多都是以次充好的假货,还不如破衣服裁剪的土尿布舒服。
“想好起什么名字了吗?”母亲又问。
“着什么急,还有段时间呢。”其实是我没有主意。
“那总得起个小名用来称呼吧。”
五分钟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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