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只糙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腰臀之间,长满厚繭的手掌刮r生痛,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体一阵清凉,身后那人竟把一些口水吐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骆冰只觉一阵噁心,不禁呆了一呆,未等她回过神来,只觉下体一紧,花瓣裂缝已被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从后紧紧地顶住了。骆冰心中大惊,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正待喝问,「滋!」的一声,那东西已藉助着口水的润滑,猛地挤开了她紧闭的花瓣,以迅雷般的速度和力量,深深地剌进了她的体内。
骆冰身体向前一冲,只觉体内空虚已久的部位已被一既陌生又熟悉的东西塞得满满的,本能地「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当她醒悟到进她体内的是一又又大得不输丈夫的男rb时,一切都已变得太迟了,那可怕的东西已经在她那紧凑温暖的道里抽送了起来。
之前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意外本已把骆冰的心搅的混乱不堪了,现在宝贵的贞又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毁掉了,一刹那间,她的脑中就如捣翻的蚁窝般乱成一片,眼中泪水如泉涌出,双脚本能地乱蹬乱踢,纤腰拼命地扭动着,要把那侵入异物挣出体外。
但由于骆冰以前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交合过,她不知道她的挣扎并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这时她的上身俯卧在卓上,双手道未解,所以她的上身本连一动不能动,而她的双腿和纤腰虽然能动,那人一双有力的手却按住了她的腰臀,使她的纤腰无法大幅度的挣动,这不但令她的挣扎徒劳无功,还增加了rb和道间的磨擦和冲突。最糟糕的是,她的双腿只能向后踢到那人的b,这么短的距离本无法聚力伤人,那撞击的力量反而让那人的rb能更容易地深入她的体内,也让两人r体和器间的接触更强烈、更紧密。
过不多久,骆冰身后那人便受不了了,他用力地喘了几口大气,想要平息那激荡的心情和几乎破关而出的冲动:骆冰的r体是他渴望已久的,自从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常常幻想着把她压在身下的情状,但无论他的幻想多么丰富,他再也想不到那滋味竟会动人到这种程度,光是那一身细致嫩滑得像深闺小姐似的白腻肌肤,那两片几乎能把他双手弹开的结实,和一双曲线玲珑的美腿,就已经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剌激各满足感了,更不要说她那润、暖、紧、嫩都让人无可挑剔的美妙道了,再加上她那像是在迎合着他的侵犯似的楚楚可怜的挣扎,一时间,他只觉一阵阵的快感如浪潮般扑来,忙闭上眼睛,定了下来,一动不敢动,强忍着那疾风暴雨似袭来的快感。
突然,那人只觉下体一震,发现骆冰的道竟然自己跳动了起来,只跳得几下,那跳动已变成了不断的和推挤,不到一会,他实在忍不住了,大叫了一声,腰部用力一挺,大rb直到底,「啊!」随着骆冰的一尖叫,他的如喷泉般狂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全进了她的子内。
「啐!老大,平常你一干不是最少都要半个时辰的吗这次怎么搅的,那么没用」
「没用老二,我们的四嫂可不是个常人哪,这滋味和平常的实在不一样,不知是不是白虎的关系,反正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两人的对话传入骆冰的耳中,惊得她浑身一震,猛地从被奸污后的失神中惊醒了过来,心中:「这明明是常氏兄弟的声音没错!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这时,「波!」的一声,那人把rb从骆冰被沾污了的道中拔了出来,身子跟着也离开了她的身体,骆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声嘶力竭地叫道:「你们不是常氏兄弟!你们究竟是谁」
背后那两人闻言大笑,那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道:「四嫂,你连咱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来!让我先来乐上一乐后再告诉你!」说完,骆冰只觉b一热,一个火荡的身子已贴了上来。
骆冰心中一急,右脚往后一扬,向那人的胯下去,这一下纯粹出自本能,又快又狠,不料那人反应甚快,骆冰腿才扬起,那人往左一让便已避过,右手顺势一抓,已拿住她的小腿。骆冰右脚受制,便要再起左脚,心中念头才起,那人左腿一逼,左腿已被顶在桌沿上,无法发力,再也不出去。
那人笑道:「四嫂,这花拳绣腿对四哥可能还行,对咱却是没用的,你就认了吧!」说完,右手一推一按,把骆冰的右腿扳到了桌面上。
骆冰的右腿贴上了冰冷的桌面,心中也跟着一凉:现在她的双腿一搁桌上,一垂桌下地被分得开开的,神秘的花瓣裂缝中门大开,那人只要把rb向前一探,就可以轻易地进入她的身体,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
心思乱转之际,骆冰忽觉那人松开了她小腿,转而把手架在她的脚弯上,她拼命地想要把腿收回去再动,但大腿已被顶得了贴近右腰,跟本没法发力,正待再挣,下体一动,那人的头已经碰上了她的花瓣裂缝。
「不要……!」随着骆冰凄厉的惨叫声,那人大的rb一寸一寸地没入了她无阻无挡的道中,把彷似无穷无尽的羞耻和屈辱一寸一寸地送进她的体内,让她激动得浑身颤抖不已。
那人把rb进了骆冰娇润紧窄的道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腰部用力,慢慢地挺动了起来……不到一会,他已渐入佳境,正要加快抽送的速度,就在这时,他忽觉骆冰那把他rb包得紧紧的道r壁开始奇怪地跳动了起来,那种奇怪的旋律跳得他心浮意燥,忙停止了入的动作。但他才停下来,那奇异的跳动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心中奇怪,转头问道:「老大!她那话儿很古怪,怎么是会跳的」
那老大笑道:「咱没说错吧!她跟咱们以前干过的那些妞都不一样!那话儿不光会跳,还有更厉害的,不然咱怎能那么快就出来再干下去你就知道了!」
那人回过头来,低头在骆冰滑不留手的玉背上重重吻了起来,那硬的须剌得她浑身泛起了皮疙瘩,骆冰如遭电击,身体像中箭的鸟儿,拼命地扭动了起来。那人吻得几下,便弓起了身子,大rb从骆冰那神奇的道中慢慢地拔出了几寸,再轻柔地下,又拔出来,轻柔地下……才不到一会,骆冰的道果如所料的又开始跳动起来,这时,他的心里已有了准备,没有像刚才那人般马上出丑;他深吸了一口气,俯下了身体,一手按住骆冰的头,大rb用力地抽动了起来……一时间,两人股腹相撞时的「啪啪」声在亭中激荡不已……
骆冰闭上了一双妙目,强逼着自己不把那在耳边迴荡的交合时的秽声和者的调笑声放在心上,她努力地忍受着那强烈的入感和被失贞的羞耻感;当第二个男人大的rb进入她的道时,她就知道自己本无法抵抗他们的侵犯他们实在太厉害了,连刚才她那又快又急的一脚都避得过去,看来功力比自己高上两筹不止,就算自己道未被制,想要死恐怕也不容易,更不要说要抗拒他们的+b了,那简直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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