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年纪也不过就是跟自己一般大,可是在谈到往事的时候,她却显得如此轻松自在,仿佛在诉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呵呵,我杀人的那年,刚刚14岁。陪审团觉得我太可怜了,年纪又小,不懂事,所以送我去了少教所,等我18岁的时候,又把我转送到女子监狱。我现在,21岁,整整七年,我都是在监狱里度过的。”
七年,一个少女最粉嫩的七年,居然是在监狱里度过的!
安琪儿忽然放下手里的瓶瓶罐罐,一把抱住了邹瑾,她发现邹瑾的上冰凉一片,于是将她抱得更紧。
“你这个傻瓜,再怎么样也不能亲手杀人啊,你应该跑去找警察叔叔的!”
邹瑾扑哧一声笑了。
她拍了拍安琪儿的后背,眼睛弯成了月牙:
“监狱长跟我说了这次行动的事,她说,如果我一直在监狱里一辈子,那么我的生命将如一潭死水,如果我接受了这次的行动,那么我就是将功赎罪。米思辰,所以,你不要觉得为我感到心痛惋惜,我的人生本来注定了结局,但是这次任务却给了我一次转机,我憎恨毒品,可以为了信仰而付出,是一件快乐的事,并且,我可以用我的付出,换回一个有蓝天白云的未来,一个自由的未来。米思辰,我才21岁呢,我不想,一辈子呆在监狱里。”
帮邹瑾上好了药,安琪儿忽然觉得,自己纤弱的体里注满了能量。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样霾的雨季,何时才会过去,她无从知晓,也无须知晓。
因为她已经决定了,要做一辈子的军人,一辈子跟自己心的男人一起,做人民的卫士,守护和平。
准备从邹瑾房间出去的时候,手臂忽然被邹瑾拉住。
安琪儿不解地笑了笑,邹瑾却一本正经地说着:
“这药,你自己在上也擦点,至少,脖子什么地方,多擦一点。”
起初,安琪儿还以为邹瑾是在担心她上的吻痕,于是笑着擦了点,可是当她走出保姆房的时候,一个大力的拥抱瞬间将她纳入了坚实温暖的怀里。
鼻尖,弥漫着昂贵的古龙水的香气。
安琪儿子一僵,而安培俊,则是将脑袋埋在她的肩膀,用力一吸。
“安琪儿,你全都是药味,闻得我,好心疼。”
安琪儿眼角一抽,她这才真正领会邹瑾让她在领口擦药的目的。
这也给安琪儿提了个醒,以后要更加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面对这只,已经泯灭了人的老狐狸。
之前被叫出门外守着的女佣们,都还在墙角边站着。
她们看着自家主子就这样拥抱着自家大小姐,那眉眼间的含脉脉,还有话语间的柔似水,怎么都不像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该有的画面,一个个惊的低下了头,不敢多言。
安琪儿头皮发麻的厉害,她实在不想跟一个魔鬼如此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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