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见哼了两声,没有底气,缓了一口气后,继续开战:“今天没有跟女人有约吗?还是精疲力竭了,没有女人的日子,像你这样的男人估计活得不够风流快活吧。”女人冷声哼着,极为讽刺的扬着眉,冲男人说着。
男人不说话,也不看女人,不断地吸烟,烟雾底下是一张隐忍的脸。
“林雪见,你抽什么风?”烟,燃尽,人的怒气却升到了顶峰,男人伸出手,支起林雪见的下巴,眼睛的情愫冰冷,如死般绝望。
林雪见忍痛,却不吱声,也不便徒劳的挣扎,当了四年的情人,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胜过于自己,他生气时会捏着她的下巴,她若敢挣扎,会换来更惨重的代价,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对使尽全力对他拳打脚踢,但是现在,她不会这么做了,这么做只会让严忍冬更得意,因为那样的做法,实在太幼稚太天真,简直就像一个争风吃醋的情人,他似乎特别喜欢看她吃醋的样子,而她只能摆出漫不经心的样子。
事实本该如此,不管他们曾经相处得多融恰,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他们只是情人关系,到了故事的最后,谁也逃不过成为过客的命运,她除了替自己委屈,哪里还有余力跟别的女人争风吃醋?
关于他最在盛怒下喜好捏她的下巴,记忆中最深刻的一次代价,他把她的下巴几近弄到脱臼,那一晚是他第一次在她这里过夜,不是纯粹的睡觉,他只是把她绑在床上,脱去彼此的衣物,然后无情地索取,活像强暴。
看到林雪见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男人缓缓地收回手,眼睛瞥见被扔进垃圾桶里的报纸,脸色微变,看着林雪见,嘴唇嚅动了下,却没有开口解释。
静,林雪见很怕静,尤其是认识这个男人后,她更害怕安静,因为安静会让她恐慌,会让她想逃,可是她无路可逃,她能逃的路已经被他堵死的。
“严忍冬。”静,太可怕了,林雪见终于打破:“我怀孕了。”
男人——,严忍冬的肩膀一抖,似乎没有听懂。
“我怀孕了。”林雪见重复着,眼睛没看严忍冬,心底淅淅沥沥地疼着,脸却干着,挤不出一滴的眼泪。
她是坚强的,从来就不会用眼泪来换得一个男人怜悯。
“你确定吗?”男人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却在片刻的工夫后,恢复如常。
林雪见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话,从茶具底里翻出刚用过不久的试纸,直接地推到严忍冬的身前,两条红线清晰可见。
严忍冬的眼睛闭了一下,片刻后又睁开,然后把试纸丢进垃圾桶,如见怪物,林雪见一笑,笑容清冷,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痴心妄想,这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里,他只是游戏其中,而她却入戏过深,以致故事已经落幕,他已经退出,而她,那颗付出的心,收不回来。
这场只要身体,不要真爱的游戏,本来的规则就是聚散自如,是她违反了游戏的规则,付出了真爱。
自始自终,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是谁的?”严忍冬问,脸上凝上了少有伤感。
他亲眼目睹了她在别的男人家中留宿,彻夜不归,一夜的时间,不可能只是聊聊云云,细数繁星,一夜的时间,轻易便能在她的腹中播种。
林雪见呆怔地坐在那里,突兀地笑出了声,随后起身,背着严忍冬往卧室里走去。
原来静静坐在沙发上的严忍冬,突然变得暴烈起来,抢先一步堵住林雪见的去路,眼睛闪烁着某种光芒,双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肩膀,很紧,很紧,让林雪见吃痛。
“是我的?”不待回应,又丢下一句:“你打算怎么做?”
“我知道怎么做。”不动,站在那里,静静地回应。
“你要怎么做?你想怎么做?”严忍冬单手支起林雪见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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