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见就知道自己不能被幸免,但是严老先生在此,宛若一份圣旨,她就是想逃也逃不掉,既然结果都是一样的,何不来个速战速决,免得换来更大的麻烦。
严老先生也不腥腥作态,当导演替过一盒饼干的时候,他的指腹轻轻抚过林雪见的嘴唇,色相尽露,对林雪见说:“林编剧,咱们可要加油哦,冲第一名。”
“董事长那么神勇,我们要拿了第二,谁敢拿第一来着。”林雪见陪尽笑脸,应付着严老先生。
严老先生自导这么一出戏,摆明了就是演给严忍冬看的,这会儿自然会很卖力出演,眼睛微微上扬,冲一人说:“小杨,你来登记时间。”
“好的,好的。”小杨应着,他也是一个编剧。
严忍冬坐在那里,就这么看着,宛若事不关已。
严老先生说了一声开始,然后拿起一块饼干,咬着两间,往林雪见的嘴里送,当林雪见咬住饼干的那一会儿,他猛地进攻,将饼干推进林雪见的嘴里,在同一时间把自己的舌头顶了进去,与林雪见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林雪见的背部一僵,她原本以为严老先生做得再过也只是唇碰唇罢,却没有想到来这么激烈的吻,眼睛小心地往严忍冬那里瞟了眼,他正紧紧地盯着她,很明显地燃起了两把怒火,林雪见忙地把身子往外挪,却不料严老先生已经坐了过来,此刻正把她压在身下,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在她的胸前胡乱着摸索着。
闭上了眼睛,林雪见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严老先生竟然在众人面前如此地待她,就连是酒吧里的三陪小姐也不带这样玩的。
其他的人看到,纵使觉得过分,却都是拿严家的钱过日子的,这会儿只会尽严老先生的兴致,看他吻得激烈,他们在边上便吹呼着,不断喊着:董事长好棒。
只有严忍冬一个人坐在那里,不动手,也不动嘴,眼睛紧紧地盯着林雪见紧闭着的眼睛。
严老先生终于玩够了,放开林雪见,从她的身上起来,从回自己的位子上,眼睛刻意地往严忍冬的脸上看了一眼,似乎很满意,起哄着到下一位。
游戏很快就玩了一轮,林雪见感觉胃里翻滚着,强烈地呕吐感升起,抚了抚肚子,只有自己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少的难受。
呕吐感太强烈,林雪见想要去洗手间,手不小心去碰倒了桌上的酒,不禁又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力,林雪见想只是碰倒了一杯酒,没有弄脏到任何一个人的衣服,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严老先生眯着嘴巴笑着,对大伙说:“林编剧这么不小心,大家说该不该罚。”
“我不是故意的。”林雪见解释着。
严老先生哪里会放过她啊,让服务员拿了一只新的杯子进来,然后满上一杯酒,推到林雪见的身前,说:“你不是故意的,就是有意的,来吧,罚酒一杯。”
无奈,林雪见只好端起酒杯,心里也庆幸自己没打算要这个孩子,如果真要这个孩子,自己还喝了这么多久,那孩子一定不健康。
正要喝酒,又有人起哄喝交杯酒,严老先生不是君子,更甚于小人,听到有人这么起哄,忙端起了自己的杯子。
林雪见吐了一口气,交杯酒就交杯酒吧,最好下肚后能让自己醉死过去。
与严老先生喝完交杯酒,林雪见再也控制不住了,向大伙说了一声抱歉,走洗手间里走去。
把自己关在里面,林雪见最后一刻的坚持也没有了,蹲在那里吐着,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自己,林雪见突然觉得自己不是做编剧的,她浑然就是做三陪的,陪喝,陪笑,陪玩,简直就是糟糕到想死。
、第7章节委爱
林雪见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严忍冬已经离开了,心弦又断了一根,心活生生地痛着,她就知道,他不在乎自己,一点也不,不然看着自己的父亲如此对待自己,他怎么可以像个无事人一般。
酒宴终于结束了,林雪见暂且解放了下,拒绝了同事的接送,她自己拦了了一辆车子回去,到家门口,习惯性地抬头,心里习惯上了爬上了失望,长久堆积起来的失望时望着化作疼痛,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她空虚的心灵。
自嘲地低下来,林雪见弯下腰,摘下高跟鞋,拎在手里,她以为严忍冬会来这里,每一次回来,她都以为自己抬头,便能看到严忍冬能为她开启着一盏灯,然后每一次都只是她的异想天开,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每一次抬头,等着她的只是漆黑的一片。
把钥匙插进去,稍稍转动,门便开了,微微感到诧异,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她的记性并不是很好,忘记反锁是很正常的,把门关上,顺便上了锁,把高跟鞋随地一丢,走上楼梯,门开着,扑鼻而来的是浓重的烟味,心里一抖,有点不可置信,他竟然来了。
摸索着开关,拍亮了厅里所有的灯,果然看到严忍冬斜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烟,眼睛正紧紧地看着她,却没有动,领结被他取下,丢到了地上,衬衣的领口被他揉得凌乱不堪。
“你来了。”林雪见赤着脚走过去,看着桌上放着一份不知名的文件,两杯红酒,心里疑惑着,不知道严忍冬这会儿在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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