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林雪见转过身,把落在沙发上的围巾拿来。
严忍冬一手接过,递她围上,语气依然不佳地说:“要剪短发也该留到夏天,现在天气那么冷。”
“喜欢就好了,走啦。”林雪见拉着严忍冬就走。
发型师一看他们一走,两脚一软,坐在转椅上。
“真怕这个发型又害我没了工作,不过严先生的这个情人倒是很不错。”发型师拍着胸口,哪怕严忍冬已经走远,他去依然心有余悸。
“她未必是情人,你看严先生把护得像什么似的,捧在手心怕吹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看吧,比起白薇,她更来得上严先生的心。”老板看着桌子底下的一堆八卦杂志,里面密密麻麻的与明星接边的新闻,但这些也不过是浮云,信则有,不信则无,那些名人的事情,谁知道哪个版本是真,哪个版本是假。
发型师笑着,翻出严忍冬与白薇订婚的新闻摊在老板的面前,说:“不管怎么说,严先生和白薇会成为一对。”
“那又如何?所以你们也别整天羡慕富贵了,连自己爱的女人都不能娶,有再多的钱又有何用呢?”老板看着门外,严忍冬的车子早已不在,他只在感叹。
林雪见坐在严忍冬的车子上,剪了个头发,心情倒是好了许多,拿着镜子左照右看,很是满意,又伸手去抓严忍冬的头发:“严忍冬,别臭着一张脸了,我这头发比你的长多了。”
“饿了没,带你去吃点东西吧。”严忍冬叹气,生气又有何用,不剪都剪了。
林雪见想了想,对严忍冬摇头,对吃饭的欲望不高,这会儿反倒想去唱歌,便说:“我不饿,不过想去唱歌,这附近有吧吗?”说着,便把头探到窗边,看附近的门面。
严忍冬扫了眼,拐了个弯,不多时便停在一家高级的吧门口,说:“就这儿吧,下车。”
“你不给我开门?”林雪见赖着不动,一手往后面探,摸索着手提包。
严忍冬浅笑,凑过去吻她,林雪见一个激灵,想着与严决明在饭店的事情地,便说:“严忍冬,刚才在酒店,董事长抱我亲吻的时候,有被服务人撞到,那会儿,我的衣服被董事长撩高了。”
“封口费我已经给足了,林雪见,下会你再去见他,我直接把你绑到床上去,我说到做到。”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严忍冬下车,林雪见拎着包包跟着下去,紧跟在他的后面,说:“当时他就在楼下。”
“行了,这事别说了。”严忍冬将她拥进怀里,看着保安把他的车停好,便从他的手里接过钥匙,丢进林雪见的手里,冷眼扫了眼对林雪见露出鄙夷之色的保安。
进了包间,林雪见连续点了几首歌,严忍冬坐在一边,听到有人敲门,走了出去,将门打开,看到服务员小心翼翼地站在那里。
“有事?”严忍冬的语气很不佳,回头看了眼垂着眼的林雪见,只能怒视于服务员。
服务员低着头,怯于严忍冬的气势。
“我送小吃进来,请问可以进去吗?”服务员小声说。
严忍冬把门开到最大,指了指里面,说:“随时可以。”然后转身走了进去,坐在林雪见的身边,陪着她一歌,大手就扣在她的腰间。
待服员走开,林雪见终于爆发了,站了起来,一脚踢翻被放到桌边的软椅,冲门外大叫着:“他们什么意思,来吧不是歌,难不成来这里开房,他们一个两个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当我是妓女吗?”
严忍冬坐在那里,点燃了根烟,紧紧地盯着林雪见,对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去,她自然没有过去,拉开易拉罐的拉环,豪爽地喝着啤酒。
“严忍冬,你知道我有多么不愿意陪你一起出门吗?你又知不知道每一次跟你出门,我的心里会有多么的难过?”把啤酒罐丢在桌上,林雪见紧紧地看着严忍冬,眼底尽是哀怨之色。
严忍冬坐在那里抽烟,她不过来,他只好过去,拉着她坐下,说:“给我两年的时间,两年后,我保证让你风风光光的待在我的身边,我们出去逛街,出去玩,保证没有人敢说你半句闲话,这两年,你受任何委屈,只要是我严忍冬这个名字害你受的气,你随我发脾气,我保证不会顶撞你半句。”
“两年?两年后你会娶我?”林雪见抬头,极为讽刺地看着严忍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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