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见懒得回头,对廖川柏说:“知道这年头,从事什么职业的人最拼命吗?”
“不意外的话,就是在后面紧跟着我们的人,如果我们要快车躲他,估计他也会拼命跟上,既然人家想要挖料,我们就满足满足人家,反正给给严决明上演一场戏的。”廖川柏说着,拿了一盒薄荷糖出来,问林雪见要不要,林雪见毫无异议,她本来就爱吃这玩意,便大方地从严忍冬的手里接过,倒了一是颗到手里,然后丢进嘴里,顿时散出一阵阵地清凉的感觉,舌尖尝到无尽的喜感,齿缝同受刺激。
“你也来不颗?”林雪见问着,看着廖川柏伸出手,但给他倒了一颗,然后把盒子盖上,放到格子里。
林雪见吃着糖,听着音乐,突然对廖川柏来了好奇,一直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放弃了音乐,他的歌是那么的动听,哪怕是相隔数年不露面,她走在街上,还是容易听到有门面播放他的歌,且为数不少。
“川柏,你为什么会放弃音乐呢?”林雪见问着。
“我没在放弃音乐。”廖川柏答:“事实上,我现在也有在写歌编曲,如果你有这方面的兴趣,改天我们一起研究研究吧。”
“好的。”林雪见敏感地应着,廖川柏的回答无非是给她的问题下了一个挡路的坑,他并不想深入谈及太多,林雪见虽然城府不深,但也能从他的话意中听出他的意思,即便沉默地坐在那里。
超市到了,林雪见却拉着廖川柏的往市场方面走,直嚷着:“超市太坑人,在那里买菜多不划算?”
廖川柏差点笑出声,看来严忍冬说得没错,林雪见简直就一守财奴,在任何的情况下都要减少支出的费用,但是她也有大方的时候,就是在市场阿婆那里买菜的时候,从来不会讨价还价。
在市场里,人特别多,廖川柏挤得有些难受,但始终维持着一贯的风度,看到林雪见买好一道菜,便帮忙提在手里,加上有要防止狗仔,他们的身体贴得稍近,显得有几份亲昵。
出了市场,廖川柏看着手里沉沉的菜,想自己往后就有口福了,不用天天跑去下馆子了。
林雪见本来还想到处去看看,但是因为多了一位狗仔小弟,再好的心情也被打消了,把菜放到车里后,拉着廖川柏的手钻进超市,随便挑了点新鲜的水果,然后就开车回了。
狗仔也是一路跟着,看到他们的车子开进铁门,他的车子才慢慢开走了。
严忍冬听到车声,便到楼下给他们看开门,看着他们手里的大包小包,连忙接走林雪见手里的负担,随随便便地丢在桌面子,给他们两人倒了杯热茶,林雪见帮着廖川柏把东西收拾好,往严忍冬的身边坐下,拿起热茶喝下,身体一下子暖和了起来,便到柜子里翻出一包零食,抱着坐下,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廖川柏看了眼,进了厨房,他是上海人,全世界的女人都知道,上海的男人都会烧几道小菜,林雪见自然也知道,看到廖川柏钻进厨房,心道自己总算可以在尝尝廖川柏的手艺了,其实她最想看到严忍冬给她下厨,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严忍冬这个人,如果要他做饭,他宁可不吃。
廖川柏的手艺不输给林雪见,几道菜下来,色香味俱全,密香排骨让人看着就嘴馋,廖川柏很特意给严忍冬准备了滋补清汤,看得出他们的关系真的很不错。
林雪见最近的胃口很大,看到廖川柏把最后一道菜摆上桌,就急急发动筷子,还记着对廖川柏说几句美话,惹得廖川柏干脆不好意起来,林雪见却来了劲,对廖川柏说:“川柏,改天有空,你得教教我。”
“得了得了,吃吧。”严忍冬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不住地往她的碗里增菜,就怕林雪见吃着上瘾,耍赖以后都不进厨房,干脆让廖川柏下厨了。
林雪见瘪嘴,哼了一声,继续吃饭,廖川柏吃相很斯文,事实上,他整个人都很斯文,如果不是林雪见往日对他有介意感,她也许早就发现廖川柏是一个温和的男人,他应该不会像严忍冬那样,时常暴怒。
吃完饭,林雪见自觉去收拾,廖川柏打趣道:“何必劳你动手呢,让你那个整天只吃不做的人洗去。”整天只吃不做的人,自然是指严忍冬。
林雪见倒不敢指望严忍冬,反正是玩笑,损损他也不错,便回应着:“他啊,我不指望,让他洗一次碗,他绝对有办法把你的整个厨房给毁掉了。”
廖川柏听罢,浅浅笑着,严忍冬抿嘴不语,林雪见早就习惯了,自己若有本事让他气不得笑不得的时候,他都这副表情。
把一切打点妥点,三人在客厅里看了一会电话,然后纷纷回房,林雪见去洗好澡出来,看到严忍冬躺在床上讲电话,语气温柔,说出口的全是甜言蜜语,也就猜到这电话是白薇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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