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疲惫的原因才会发脾气,但是该死的,我是因为他的话而生气,为什么他就不理解?
咬着下嘴唇,极力阻止将要忍不住憋屈而出口的尖叫。
车厢里变的沉静,清晰地听见眼泪掉在置于膝盖上的手背上。
他侧身,紧紧地抱住我,沉重地低喃:“我讨厌离婚二字,别提它们。”
眼泪滴到他的脊背上,浸过衬衣,碰触到肌肤,言子书说:“别哭了,每一滴都灼疼了我的心。”
两手死死地抓住他的双臂,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我也不知道,是否抓伤了他也不知道,我只是按着意识行动着和开口一字一字粗哑着声音说:“很害怕,心也无法安静。”
一觉醒来心就很痛,脾气也急切地想要发泄,骨髓深处不断地冒出不安的种子。
他推开我,两手放在我的臂膀上,稍微用了点力气,眼眸里盛载着悲凉和哀痛。
“你不相信我?”他幽幽地开口,声音里蕴一股绝望。
微低头,不想让他目睹我脸上的痛苦也不想目睹他脸上的痛苦。
“子书。我的心好乱,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好像内心黑暗里有一团一团的恐惧包围着我,像极了我们认识时的感觉,让我害怕至极。”
臂膀忽感觉一阵被狠狠地紧锢,胳膊像是要断了一样,我忍不住痛呼:“子书……疼……”
“你不相信我,你总是不相信。”
他低吼,眼眸变的暗沉,如野兽一般向我袭来,着我的肌肤。
无助地抱着他,也不闪躲,任由他索取欲求,想借由他的狂暴填补内心的不安。
有时候狂暴是一种占有欲的体现,那么言子书之所以发狂是因为爱情吧?他是爱我的吧?
深入骨髓的缠绵终于结束,言子书轻柔地帮我整理衣服,指尖有意无意地碰触还在发烫的肌肤。
额头上都是汗,头发也乱糟糟的,无意撇过镜子,明显一副激情后的模样,我脸红地打掉他的手,自己整理衣服。
此时特别羡慕男人一种好处,做完爱,衣服还整整齐齐,而女人,不管怎么着都会狼狈不堪。
不满地撇头望言子书,他正几张纸擦拭分身上的液体,见我朝他望,把手里的纸递来,寓意极其明显,我赶紧撇头望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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