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某只大手警告地在我的胸部上用力捏了一下。
“啊……”有点疼又带着点刺激,让我忍不住叫出来,赶忙又捉住他的大手,阻止再触碰被他一捏又挺立起来的乳头。“我的意思是我相信你只爱我一人,根本没必要吃醋。所以才不是不爱你的意思。”
我很没骨气地屈就于他的淫/威下!
好话没让某人眼眸里的炽/热消失,反而像是更烈了一些。言子书反握住被我握住的大手。
十指交缠。他压着我的手掌骑到我身上,跨间的欲/望逐渐昂首挺立,直抵在我的私密出的花园口。
身上的男人慢慢弯身,伸出舌头或舔或咬地戏弄硬挺起来的乳/头。
“啊……”我抵受不住情/欲/地呻/吟出声。
胸前的头抬起,深情地注视我受情/欲而迷茫地面目,言子,我就像一只水里的鱼。言子一撒,我被紧紧地困住网中。
用线编织的网啊,看着有许多的出口,但是那些密密的出口都不是为我准备,无论怎样都逃不出去,所以我这辈子就算载在了他的手里。
我是一只特别的鱼,我甘愿被网住,甚至祈祷一辈子被困在言子里。贪婪着吸收他给的温暖。即使会致命,会窒息,我都认了。
“啊……子书……”我抱住身上的男子,喘/息着呢喃:“给我……想要你……”
徘徊在私密处的炎热顿住一秒,下一刻重重地刺进我的体内。我闷叫一声,在言子书的后背上留下几行指甲印,慢慢地浮现出几行血红之印。
眼角顺其自然地流下两滴情欲之泪。言子书怜惜地吻进嘴里,沙哑着说:“嗯?还想要吗?”
抱住他的手丝毫不松弛,带着哭音回答:“想要……想要子书……想要的发疯……”
过两天要去见刘若琳的事没和言子书说,不是故意,是不知道怎么说。我难道要说因为想知道想了解你曾经爱过的人是怎样的吗。我又不是傻瓜,不可能这么说的,但是我又不想再对他说慌。衡量再三,就没张开这个口。
临见面的前一天快下班的时候,基本工作都忙的差不多了,同事们个个都有些清闲,我看看魏毛毛和张大娘张口欲言。
“什么事啊,琳琳。”张大娘狐疑地问。她和魏毛毛都把视线定在我身上。
“额。下班要不要去逛商场?我想买件约会时穿的衣服,不知道怎么挑,想请你俩帮忙长长眼。”
我说出张口欲言的目的,谁知话一出,不光魏毛毛、张大娘,连其他同事都一口同声地说:“约会?”
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一致的节奏,我眨眨眼问:“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一女同事道:“奸情的味道。”
我依然疑惑不解:“什么奸情的味道?”
女同事继续为我解答:“奸情=偷情。也可以称为偷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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