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拥抱我入怀,悲痛地大喊:“我只爱你,没有你我要怎么幸福?琳琳,我求你,你若是真心想我幸福,就好好爱我,不要再提离婚。你说过的,你会爱我一辈子。”
我泪流满面地摇头,使力地推开他,“我也求你,不要再欺骗我了,也不要再欺骗你自己。你爱的,你唤的,你惶恐的对象都不是我,我真的无法再继续留在你身边。我好痛苦,我真的要痛苦死了,我求你,你让我解脱吧。”
言子书撕裂地扭曲了整张脸,“你到底要怎么才相信我?我到底怎么做才能让你安心?你告诉我,我会全部按照你说的去做。”
我除了哭还是哭,言子书发狂的再次用力抱住我,低头吻上我的嘴唇,用力吸允,啃咬,我被他弄的发疼,可是我却喊不出来疼,眼眶里的眼泪顺着脸颊两面不停地流到紧贴的双唇上。
眼泪是个刺激品,让言子书越来越狂暴,每一个亲吻,每一个动作都似承受不住暴躁要爆炸了似的。
衣服不是被脱去,而是撕碎的,言子书第一次像野兽一般,在我身上索取着解脱一样地东西。当他的欲望不受任何束缚叫嚣着进入我的体内时,他的双臂抱着我用力地缩紧,大有要把我嵌进他的骨髓之中,两人合为一体的劲头。
硕大的炎热留在我的体内一动不动深埋着,言子书伏在我的耳边喃喃低语:“不要把我还给任何人,我只属于你。”
黑暗在蚀骨的缠绵中流走,黎明悄悄来临。我醒来的时候空调的冷度打到了三十度,但是我浑身都发凉。
拉开窗帘,外面一早的太阳就炽热如火,我却有种想要沐浴日光下的强烈欲望。
手机铃声响,接到的是一个喜讯。呆然地挂掉电话看到屏幕上头显示有短信未查看,打开是言子书的交待:早餐在桌上,记得喝牛奶。
换好衣服出去,眼神有意飘向餐桌,一眼瞧到盒装牛奶静静地立在上面,眼泪啪哒啪哒掉在地上。
最近那么伤害他,他还对我以往如前。我还怎么能怀疑他对我的那份心,我还怎么再执意离开他。
无法离开,真的无法离开他。
抹掉眼泪,擦擦鼻子,走过去将牛奶一口不剩地喝下。出门拦车去医院。
到病房的时候空空如也,有护士经过道:“你是找这间病房的病人吗?他在花园呢。”
又重新上了电梯,转而到医院的花园,远远地看到终于苦尽甘来的一家人。
当初关鹏出事的时候,我那么想过:生活就是这样的吧,人人都被它所迫。其他人若是没遇到,只能说还没到时候,那么,我和言子书又会碰到什么坎坷呢?
如今目睹着他们终于熬出来的幸福,我又想感叹生活总会美好的,只要我不放弃,我和言子书也一定会有一个好结局。
玩乐的宝宝突然朝我这里望,并伸着小手指,孙艾琳与关鹏都看到了我,我努力勾起笑朝他们走过去。
关鹏是昨天晚上醒来的,孙艾琳激动的当时就给个个朋友通了电话,她表示给我打了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状态,我不好意思地微低头抱歉。
“简琳怎么样?生活还好吗?”关鹏问。由于躺了一年多的缘故,他的声音哑的特别厉害。
“唔……”我僵硬地笑了笑,选择避而不答,“声音没关系的吧?要不要喝点水?我去买。”
坐在花园坛上的孙艾琳道:“已经喝了不少水了。没关系的,过段时间就会缓过来。”
我点头,不知道该再说点什么。
“怎么,不太如意吗?”关鹏又问。孙艾琳也疑惑看着我,连宝宝也瞪着大眼睛不动。
“有那么一点吧。不过会好起来的,会没事的。”我坚定地重复着说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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