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天忙完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后,特别把师傅的办公桌擦掉油光可鉴。就在这时候,有一个笑声轻轻地在我背后响起,只听一声:“徒弟你真乖。”然后是爽朗的笑声。我赶紧回头打招呼:“师傅好!”
出于意料的是我的师傅也是个美女,她个子不高,小巧玲珑的,按现在的说法她的美是童颜巨r型的,看上去年龄不大但实际年龄比我大两岁。但同样是和杨科长一样有一个36的美,只不过她是圆润饱满型的。
后来我知道我师傅是川妹子,原来是同系统的另外一个省的,后来因为来这个城市脱产培训一段时间,被这个城市迷住了,不愿意回去就想办法留了下来,那时候刚领了结婚证但还没办酒席,住在单位的一个房子里,还没跟老公住在一起。
她看着我说:“不错不错,小伙子阳光帅气的,以后少不了给师傅干体力活了。”我赶忙说:“师傅你也很漂亮,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很快我就和一群美女同事们混熟了。跟我的美女师傅那更是无话不说了,我们相处得很愉快。我上手很快,没用多长时间就可以作业,而且我从来没有错过一笔账。
我在大学里学得知识这时候有所体现,一是那时候账务基本都靠手工处理,一旦晚上帐不平所有的柜台员工都不能走,查账一直是个头疼的工程。可我据大学里学得会计学知识和灵活的脑筋,很快就掌握的查账的技巧,对账务处理的原理很快就透了,按我们的总会计的说法是我的查账能力比她这个当了几十年会计的人都强,于是那时候帐一不平,全体柜面的人都等着我去查账,包括那个总会计,我呢不负众望,总能很快查出别人看起来毫无头绪的错账。
二呢我读书靠得就是我的记忆力,记得读大学时我只要把书通读一遍,考个80分是没问题的,所以来了不久以后,我靠超强记忆力把经常来的客户情况记得差不多了,当时的客户都叫我活账本,他们的总体进出情况只要问我一声,我总能说个不离十的。我的人气当时在柜台一下子就很高,总会计(副行长级的)和科长都对我另眼相看,不用做临柜了做后台工作,我的地位已经超过师傅了,但我对师傅还是尊重得很,她只要一声吩咐,多累多烦的活我都去干。
我渐渐地从我师傅的嘴里了解到,她为了留在这个城市,认识了省行的一个领导帮忙,省行的领导提出一个条件,给他做儿媳妇。她那个领了结婚证的老公就是这么来的,但她一直不愿意跟老公同床,号称还没摆酒席不算结婚。
由于我在单位是唯一的外地的,单位里为了我在边上给我租了间招待所的房间作为宿舍。我跟师傅混熟后,她跟我说反正我那房间有两张床,午睡就去我的房间了。于是,午睡时我们一人一张床相安无事,我把房间的钥匙也给她配了一把,这样哪怕我不在她也可以去午睡。可事情却有了改变。
要说守着童颜巨r的师傅我心里没想法除非我不是男人,很多个晚上,我的春梦中可没有少出现师傅的身影,醒来后只能对着满裤裆的湿润发愣。可世界上很多事情是这样的,人一旦太熟了就不好下手了,更何况我是一直把她当我师傅看的。
有一天中午,我吃完午饭后跟几个同时又聊了一会儿天,才往宿舍去午睡。
那时候银行夏天跟机关一样,都是两点半上班的,我有2个小时可以午睡。
可等我打开门后,发现师傅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夏天天气热,又没有空调的招待所里,为了睡得好一点,开着吊扇,窗帘拉得很严实。也许是太热,也许是吊扇的风有点大,反正眼前的场景让我一下子就懵住了。
师傅的裙子掀了起来,露出了整个!那白晃晃圆润大腿的部,包着并不大的三角裤,有几漆黑发亮的卷曲毛发调皮地从裤子的边缘伸了出来,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的中间有点凹陷,而且还有一点点潮意。那鼓鼓的部随着她的呼吸,轻轻地上下起伏着,由于师傅的部大,没有用海绵衬着内衣,那两个顶端也是清晰可辨。嘴微微张开着,那呼吸吐出的气息我闻起来觉得有点甜丝丝的味道,刺激得我心里有一丝丝痒痒的感觉。
房间里由于拉着窗帘,光线并不是很明亮,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总结出一条经验,在稍带朦胧一点光线的条件下,更能刺激人的荷尔蒙分泌!
我就这样蹲在床边,仔细地打量着在甜美梦乡中的师傅,怕失去了任何一个细节,我甚至努力调整了角度,这样可以从衬衣的领子这里看到她大部分酥。
内心剧烈地斗争着,要知道那是在二十年前。可血气方刚的我终于战胜可理智,我早已因为紧张手心里满是汗水的手在衣服上擦了一下后,轻轻地颤抖着覆盖上那圆润的大腿。那细嫩的触感传来,本来就紧张的我一下子口干唇燥,脑袋嗡嗡作响。
我了几下后,发现师傅并没有醒来的意思,胆子就大了起来,我的双手移到了早已让我垂涎不已的部上!尽管是隔着衣服,但那里传来的柔软又不失弹的感觉,让我全身都微微地颤抖着,心怦怦地急速跳动着。
人心都是贪婪的,得寸进尺是共,更何况美色当前!我当时天塌下来都不管了,掀起师傅较为宽松的工作衬衣下摆,将手伸进了衣服里面,结果有个惊奇的发现,原来师傅为了睡得舒服一点,她内衣的扣子是解开的!就这样,我的手就直接握在了师傅的酥上,那酥很大,两个手一个都包不住。手上传来的感觉滑腻、弹力、适当的温度令我几欲疯狂,差点让我这个菜鸟当场爆发!
就在这时,我发现师傅的眼睛虽然还是闭着,但似乎眼珠子在急剧地动着,同时,那长长的睫毛也抖动着。这时候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也不管师傅会不会醒来,手尽管不是很用劲但绝对是很有力度地r着。那两颗顶端在我手心里挺了起来,刺得我手心痒痒的。
后来一次师傅跟我聊天中我得知,其实师傅在我抓住她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但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置,只好装睡。但内心的剧烈波动却出卖了她,只不过那时候我的经验值为可怜的零,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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