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静静地呆在笼子里,戴着项圈,胳膊、腿分别被束缚带禁锢着,抱着书安心地读着……
大多数都有被禁锢的之后的一天。有着欲求的情况下,人的抗拒力也变得脆弱呢。
他看了她的资料,对她说,要不我来做你的吧。
她笑:没看出你哪儿点好。
他于是开始卖弄:我经验丰富,十年经验,口味也不算重,已婚,研究生学历,工作单位稳定,不会影响你的生活,很想成为你的。她无聊中忍不住想刁难下:告诉我你姓名单位,我表示考虑。
出乎她意外地,他真的说了。据直觉,她判断是真实的,这反而让她有点旗鼓难下了。好在,聊天没有压力,欢快地继续着。
要端午了,他玩笑说:很快我就要把你捆成一个粽子,然后慢慢享用;我不贪心,到时候只吃你这一个,而且要仔仔细细的,由外到内的研究明白,研究明白你的比例、内部构造、敏感点、还有点;我有很多消耗体力的调教手段,到时候要让你的体力在高氵朝与快感中消耗掉,不会让你翻身做主人的;争取让你床下都自觉自愿的做乖奴,让你成为一个小,小娃,让你一想起我就发情,一和我说话就流水……
她明白,所有的这些话都只不过是诱饵,就看她是不是会咬钩。如在往日,她也许会不屑,可如今,她不也想放饵呢么。对这自投罗的鱼儿,她还是蛮有兴趣去探个究竟的。
这天来的并不晚。一周之后,他们约定了见一面。
临行前,她惊讶地得知,他竟然有个所谓的调教室的,他还告诉她,里面有笼子。她看了他的照片,有点小帅。而她把自己的信息保护的严严实实的,随便他去猜吧,嘿嘿。她是无论如何想去看看他的笼子的,是否会尝试下那就见面后再说了。
他们距离只有几站地。
她下车的时候,他早等在了那儿,她一眼就认出了他,对他招招手,问好。
他们并排走着,边走边闲聊着。气氛和上一样轻松,彼此之间似乎也并不觉陌生。他甚至搂了她,这身体的接触开始让她有点小喘。他接了个电话,对对方说,有事呢,一时走不开。她笑:看来你是想玩玩试试呢。他也笑:聪明。
那天啊,他给她在楼道里戴上了项圈;那天,她进屋就先跑到里屋看了那笼子;那天,她笑笑地蹲下来还挺乖;那天,她在洗手间被她强迫呆在镜子前看镜子里的他和她;那天,她被他b但并不是粽子;那天,她欢天喜地地跑进笼子里和套了安全套的假电动玩的热火朝天;那天,他拿出打印好的奴隶调查表让她爬床上填;那天,他送她回来的出租车上手并不老实呢……
回到上的他们,依然很轻松。她总是忍不住卖弄自己的各种小知识,他也嬉戏地喊她导师玩。他们分别有着自己的现实生活,但这不妨碍这种嬉笑打闹。
她甚至不关心他的其他,到底有几个,又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从房间里的迹象,她确信他是有的,但这又与她何干。她从来不认为自己会给谁做犬奴,她从来都抵触任何人对她提到母狗这个字眼。但这不妨碍她喜欢项圈,喜欢笼子啊,何况对面的他也蛮招人喜欢。
几周后的一天,他们又在上相遇。“我想了,想体验下笼子里过夜的滋味呢。”她对他说。于是,他们又见面了。
她是依他吩咐真空还塞了个无线跳蛋来找他的。这次,他没太放任她。他用4宽宽的束缚带,分别把双臂双腿折叠捆绑起来,不是很紧,但活动的余地并不大。她无法站立了,他吩咐她爬去洗手间,她试了下发现膝盖会疼,便笑笑地看着他却顾自脚掌着地慢慢往前挪。
挪了一段,被他强迫着爬下,最初时她被他捻在身下,之后他又双手环过她的腰,竟是直接把她拎了起来,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她离地这么高,如果他就这么松手了,她还不死死地被摔个稀烂啊!她恐惧地想。好在,他并没吓唬她,而是就这么抄着她来到沙发上。
瞎折腾一会,他们终于来到了洗手间。被束缚带固定着的她,只能四肢着地呆在地板上,他拿起水洒给她洗澡,她甩甩头,还真有点做狗狗的感觉呢。而且觉得,这种感觉还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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