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屠宰车间门口看到一群娜乌跪爬着被绳子套着鼻子或脖颈牵到屠宰车间里去,而在车间里有屠宰工用电击b捅她们的玉门使她们暂时休克,也有的娜乌由于是两腿站立的,结果被长柄电棍捅了玉门或电了脚踝骨几下就倒地抽搐了。
接着天花板上的钓钩降了下来。
屠宰工把钩子钩进她们的脚底并从脚背穿出,接着钩到了娜乌双脚的钩子又升回到天花板上把电昏中的娜乌倒吊起来。
父亲带着穿抗高温的紧身衣的我进了其中一间解剖室,在那里我看到了有不少娜乌躺在案板上而挂钩还没离开,我观察了其中一号案板,小小的屠宰工们拿着刀子给娜乌开膛破肚,并合力把子、卵巢等器官从内部抬出来。接着那具娜乌的遗体被钓钩后面的天花板绳索吊离了解剖室。
二号案板,小小的屠宰工们把r钩子从脚底去掉,把娜乌的内脏取出来。然后用电锯切下娜乌的脚掌并把娜乌的脚掌一个专门放断脚的大盆子里,接着屠宰工们把r房和玉门剜下分别放在专门装r房和玉门的大盆子里,接着把她的头颅和四肢卸下来分门别类的放到其他大盆子里。最后躯干用刨丁刀法横着切为数节放在一处没有盆子的地方。
三号案板,小小的屠宰工们把r钩子从脚底去掉,把娜乌解剖,并切下来了脚掌、手掌、r房和头颅后,就把娜乌从小腿到脖颈完整的剥皮,然后把整张皮放到一个专门放皮子的大盆子里叠起来。没了皮的身躯被切碎了用保鲜膜包起来放到冷藏室里去了。
四号案板,小小的屠宰工门钩子从娜乌脚底去掉,然后开膛破肚取内脏,接着将r房、头颅、玉门和四肢完整的切下来,然后按类堆放到一处地方。此时不时有负责搬运的工程车开开过来将那些断肢残体运到高温水池里去烹煮,而后冷藏。
父亲带我到一处切割室,这里比前面的少了需要手工作的工作人员,在这里有许多娜乌先是被机器手臂用刀切了头然后,被带电锯的机械手臂从从胯部到脖颈分爿为左右两半,然后被运到冷藏室。但有的娜乌遗体没有被切掉头颅,而是直接从胯部到鼻梁再到头顶被切成左右两半。
接着父亲带我去了烧烤室,在那里不少火焰喷器对各种断肢残体发火焰进行烧烤。其中我注意到一处烧烤架上,一具完整但无头的娜乌的身体被穿刺杆从玉门钻入脖颈穿出的放在烤r架上被涂上某种调味料进行烧烤,她的双脚被捆在穿刺杆上面,她的双手被背在背后捆绑着。有几串穿刺杆,其中有一串穿刺着几只脚掌、有两串穿刺着几只r房,有一串穿刺着几个玉门、有两串穿刺着两条,这几串穿刺杆在烤r架上停了一阵后有的被带进了用餐室,有的被带进了冷藏室。
父亲带我走进了用餐室,并对我说:“中午有一场宴席,要庆祝凯伦r联厂开张10周年。你在这里呆着。”
“爸爸……我们为什么要杀她们她们何罪之有她们曾经是拥有文明的生物,为什么不能对她们以礼相待”我问爸爸。
“你平时吃的r大多数是谁的”爸爸问我。
“是娜乌的。味道非常美妙。”我回答。
“那就对了!那你认为r好吃还是素菜好吃”爸爸说。
“当然是r好吃!因为我们是食r动物。难道她们r美味了,就应该被处死吗”我问。
可突然爸爸煽了我一耳光,然后训斥道:“我看你是被那些动物保护主义者给腐蚀了吧!他们天天宣称动物是有血r的,动物是我们的兄弟,不能杀。为了这个,他们不仅多次在我们工厂门口集会,还多次暴力破坏我们的设施。说到对娜乌待遇,我们已经够礼貌了,因为在屠宰她们之前,我们要拿长长的木棍和铁棍捅她们的玉门来麻醉她们,让她们在快感中死去。而对于其他牲口我们从没给予这样的待遇。”
用餐时间到了,我在食欲的诱惑下不由自主的拿起刀叉切割一只蒸熟了的娜乌的断脚掌的一大拇趾放入嘴里咀嚼吞咽,可然后那只脚掌还没吃完,我就跑到一条烤熟了的断腿处刮割其小腿上的r往嘴里送。
我回到了牧场,并让身高大约是我4倍左右的雪凤仰面躺下,然后我把她的两条腿分开,温柔的她只是乖乖的听我的话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实际上我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做我也解释不清楚,我就是感到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但是说不清楚。我解开了裤子把我小小的朝她大大张开的玉门捅了过去,雪凤见我在对她做奇怪的事,突然发出叫声并站起来一脚把我踹飞。
我站起来拿起长柄铁棍捅她的玉门,但是她的脸上却没了温柔而是凶怒的表情瞪视着我。我从没看到她生气的表情,可她露出那样的表情我的手发抖了,可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用发抖的手捏着长柄铁棍捅她的玉门,铁棍捅了她的玉门两下,但是她没有进一步的反映,只是用愤怒的眼神俯视着我。
然后,“哈哈哈哈……”的狂笑起来,但那种笑不是欢喜的笑而是带着愤怒的色彩的笑。我只捅了她两下就被她的带着愤怒音调的笑吓跑了。
但我没注意到在她怒笑的脸上隐隐约约有一滴泪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