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后脚就到了。
我没有进房间,一直等在外面。
问过医生,大概意思是没有大碍,血已经止住了,总血糖有点低,午餐不要一下吃太多。白天她的助手在这里,今天夜里输,要我守着,中午会把配好的药水送过来,还教了我怎么换水和拔针。又特意提到总在使用的一种外国药片,不应酬的话,就暂停,等身体恢复了再吃。
吃过中饭,我打电话回老家,说自己临时有事不回去了,老人接到电话还是很高兴。
在驱车到酒店途中,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驾驶证在旅行箱里。
而旅行箱在总的工厂里。
到房间,先检查床单,发现只有被子上染上了血迹,又四处搜罗垃圾桶、桌台面、便签纸甚至翻阅过的报纸杂志一股脑用被子裹起来。清理了卫生间,又到酒店后厨,趁无人注意取了一只大号黑色垃圾袋,把被子丢进去。犹豫了一下,取出那叠便签纸仔细端详,看不出有字迹。
而一份报和一份报上都有人为的记号,看来读者有阅读时划线的习惯,做记号的的关键词句,都围绕着“上市”。
难道会是他外皮囊道貌岸然,骨子里男盗女娼,想想也不对,可能潜意识里认定总是受害的一方。
跟前台招呼说,我们昨天外出露营,被子我们取走一套,都算在房费里。一刷信用卡,3多,一瓶洋酒就2000多,啊。为了改善伙食,我在附近找了几家酒店,要了份菜单,变着花样点餐。
第二天的下午,总觉得恢复如初了,开始要求工厂管理层汇报订单和生产情况。
第三天,总下厨烧了一条鱼,看得出她的心情大好。她推掉一个应酬,我们去当地的一座小山上采茶叶。当天的药量减了一半,把第四天的量取消了。
第四天,上午输一瓶营养,把另一瓶备着晚上打的提前到了下午,因为晚上要参加开发区的一个活动。下午4点出发,我正好搭她的车去取行李。
总的手包旁边有一个白色塑料小瓶,满身英文,我看了一下,这应该就是总在吃的一种外国药。我的化学词汇掌握有限,从描述上来看,应该同人类行为和神经有关。
我对总说想看看外国药长什么样,她回答说别乱吃就行。
我拧开倒出一片在瓶盖上,白色小圆片,也没什么两样,等我看完,总取过盖子上的药片服下,开始换衣服化妆。
我在客厅等了好一会儿,不见总下来,心里感叹还是男人潇洒,不用在穿着上费心思,也不用费时间化妆。又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没动静,我心说该不会是有什么事吧
急忙上楼,推开总卧室,就见,总瘫坐在地板上,上衣敞开着,露出右边半截肩膀,本已束起的长发蓬蓬的散在左肩,几个上衣扣子散落在地板上。
我趋步向前,扶起她,“总,怎么了,要不要叫医生”
她抓着我的衣领,站立不稳,“你给我的是什么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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