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看我的手指,大腿不安的在我身下扭也下,向中间靠拢,夹紧。
把那带着她体的手指钻进了她的罩,连续不断的拨她的头,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她咬着嘴唇头往后仰,越来突现出修长的脖胫,随着频率呼吸越来越急促方才罢休。
不给她之机,一只手拨头,另一只逯山之爪,摧残着右,挤压着在罩下变化出不同的形状,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在河边,她似乎不怎么愿意让我碰她的右,草草偷了几下,感觉好象没有r头似的,事后我心里有些惊疑,有几分疑惑,猜想是不是她童年被侵过,r头被人给咬掉了,又猜想到另一种可能,她大学时跟男友有个经历缺少经验的男友把头r头咬掉了,或者这种可能发生的时间更早,比如高中小学,无论是那种猜想,都平添了我内心的一份沉重。
不是因为她是否存在经历而沉重,我没有处女情节。到现在都没有。p+女膜只是搞女人的情趣之一,有独特的趣味,也有独特的后续风险和义务责任成本,我只是想到如果猜想是真,会不会影响到她面对我的态度,我担心她因为这事产生一种在我面前抬不起头的愧疚感,那将为我们一直以来轻轻松松的关系增加负累。
趁着她此时意乱情迷,脑子发昏,我一边加大摧揉的力度,一边问她:上次你怎么不让我碰这边啊我指的就是右边的r房。她迷迷糊糊地,娇声细气地吐出两个字:“敏感”笨手笨脚地想解开她的罩,弄了好几下都没成功,还是她弓起细腰,手伸到背部,三下五除二,轻轻松松,“崩”地一声,两个就从罩地弹了出来,牢牢吸引住我的视线。
左边的头高高立在山上,没有米粒那么大,那是小说中写的,花生米大小吧,也不是什么小说描述的纯粉色,粉紫粉紫的吧,奇异的是右边,比花生米小一圈,而且是凹陷的,向r房内凹,宛如一只舍不得从小窝里出来,而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小动物。如果隔着一层布,的确会产生纯圆的错觉。
当时初次经历,只是觉得好玩,现在想来,左边头奔放充满着w,右边内敛却比左边敏感,左边熟妇样的怒挺样,右边小女孩似的羞嫩样,两种形状集于一身,明明是玩的同一个人,可却有玩弄着两个完全不同类型,不同风味的女人的感觉滋味和刺激。
平生以来,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女人的r房,以前也曾看过女人的r房,可距离没有如此触目可及啊连r房上的青筋,r晕上的小毛孔,r头中间的细洞都清清楚楚,近在眼前。带来的视觉和感官的冲击力可想而知。
双腿分开跪趴在她腰部两侧,急不可耐地用嘴舔,吸,挠,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地方到中央全方位地,花样百出的享受着她的r房,她的声音紧紧跟随我的动作演绎出不同的交响变奏作发生的声音:先是压抑忍耐,继而重急促如雨打枇杷,再到而抽风箱似的,就象跌落岸边的濒死的鱼,马上就要断气一样。
想象着我这样居高临下地趴在她身上,以主宰者的姿态玩弄着她,随心所欲的想怎么摆布这个女人就怎么摆布,俯视着,看着她承受着我的百般玩弄,作出千种浪恣态,一种征服感瞬间布满了我全身每一个神经,恶作剧似的一直攻击她更敏感的右边r房,用硬得象铁的巴挤摩着她的双腿交合处,时而以巴抽道的动作撞击她的档部,被包裹住的部,她的反应果然激烈了许多,双腿不安的纠结在一起,配合的冲撞的节奏往上迎凑,双手则不安地抓住两边的床单,时而松开,时而死死的捏紧,看来右边的r房确实分外的敏感。
我再也忍不住了,从r房往下一路的吻下去,不放过她的每一寸颤栗的肌肤。
双手扯住她的,往下扒,只轻轻一扯,聪明的她立即就意识到我的意图,马上轻轻抬起屁股让我把脱到了小腿处,我的鼻子闻到了一股以前从未闻过的,不知道怎么形容,每个女人水的味道是不同的,的并不香,给人一种腻的感觉。我的嘴已经接触到了一路边的小草,这时我听到一声惊慌的尖叫:“不要!”
感觉她腹部的肌r猛地发紧,箭上弦上,我哪忍得住,嘴继续往下,欲一口z她的桃花洞。
她身子直往下缩,嘴里低叫:“不要,不要”,手忙脚乱的抱着我的腰把我往她上面拉。如同一盆冷水当头落下,我失望极了,以为她不愿意继续了。接着她的一句话又让我欣喜若狂。
她半是害羞,又半是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说:“不要用嘴。”
“为什么”
我有点不着头脑。
“脏。”
,她憋了半天,极度不好意思地吐出这个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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