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
我跑下5楼,笑西西的问,内心抑制不住的兴奋。
“我来报税啊,”她显得很高兴,“你怎么在这里”
,她高高兴兴的问。
“我家就在这里啊”我指指5楼。
她来报税的局就在我家前面,而我的家是这个局的家属区。
她似乎更丰润了些,依然的马尾,一样的毛衣,只是跟上次色彩不一样。腿着牛仔裤,显得细腰一握,身挑修长。
这次重逢让我们两都是意外,我意外于半年之后,全无联系的情况下再次的偶遇,她意外的是报税地点居然就是在我家楼下。而刚好恰好今天在家。我带着她找到相应办公室,然后两个人高高兴兴的去我家。
我给她泡了茶,请她到阳台上看我种的花,有玫瑰,有吊兰,有海棠,她说她也喜欢花草,准备秋冬天种水仙,我家里书多,音乐碟子也多,她先是选碟,书放在我的寝室里,种类极多,文学,地理,佛说,道藏,选拣之间,她言及书的作者其他作品,书中言语,显见她的内慧。两人相谈,颇为相得。有一本书叫《挪威的森林》,我刚好看完,这书名头很大,给她看,没有讲还。家里有电话,我也没有留给她,她也没说她的联系方式。谈谈说说,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得好快。临进黄昏,她便告辞而去了。
屋子是里似还有淡淡腻香味,她是极香的那类人儿,头发,肌肤溢出淡而腻的香味,近身可闻。人走香留。
自此相遇之后,我的脑中便时不时浮现她,她虽然不知道我电话,可知道我的家。她完全可以到我家找我。我虽不知道她的联系方式,可我知道的工作单位,也完全可以找到。可我失望了,二个月过去了,她没有如我所盼出现在我家里,冬天很快来了,街头多了几份萧瑟之气,我时常出没的花市里开始贩卖腊梅,水仙。水仙在希腊神话里,是一个自恋的少年,临水看水中倒影,自恋而死的化身,我记起上次与她相谈,曾告诉她这个故事,便买了两个水仙种子和两个小小的白瓷盆子,想起她身上的香味,手中余香,与之分享,就写了四个字,分别用胶贴在了瓷盆上,一个叫“烈焰”,一个叫“红唇”。烈焰自已种,红唇准备送给她种,想想两个人分别种开两朵水仙,在不同的地方,看水仙花开,也是一件趣雅之事。
当身着风衣,手抱水仙的我,映入她的眼帘时,她意外而吃惊。她的单位纪律,外人不能入内,我就站在单位门口,看着她沿着一条条长长的路,象一头小鹿,一路跑来,脸蛋红扑扑的,意外的看着我:“怎么是你啊,我还说是哪个表哥找我呢”,脸上的喜气洋洋的表情,让一冬的空气都暖了,我把那盆水仙递给她。说:送你盆水仙。她更高兴了,抱了过来,瞅了我一眼。她定要请我吃饭,可得等她下班。我漫步在她厂区周围,是一个国企,因为产品的特殊,所以周围在郊区乡下,离大路好厂一段距离,刚才她就是沿着那条路跑过来的,四周空寂无人,冬天的田里绽着一片绿,大片大片的连接成片,只向四面八方漫延,与天际相连。清冷的空气中,我深吸一口气,内心再次奔腾出自由自在的感觉,自上班后这种感觉已经稀少了,一时感慨万千,杂念丛生。
好在这些不快很快因她的再次出现灰飞烟灭了。我们一起吃着饭,聊着唢事,听着她柔媚的声音,闻着淡淡的幽香,时而她不备时在她高高隆,修长的腿打描,实在是快乐。临走,她说年终她很忙,要是有事就给她打电话。我问:你电话多少
回来的路上,我不由失笑,她和我一样,有点怪,你不问她电话,她就不会主动说。我也一样,她没主动问我电话,我也不说。分明对男人有一种淡淡的戒备,看来不是死缠烂打就能追的主儿,她长得漂亮,极有女人味,是一种如水柔情的女人味,想来以前曾有不少的男人追的主儿,我猜这些人给她带去了不少的烦恼。
以后我偶尔给她去个电话,比如:“红唇好吗长了几片叶”
,通常我们先聊花,然后会讲一下彼此的生活,遇到的事,并对某件事发表不同的看法,如时事,如农村城镇化问题,国企改革什么的,随着交流的深入,我发现她确实如水,对人对事,很柔情,而且,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不由得想起她的星座双鱼。真是一个如水柔情的星座代表。每次通话不长,打电话的间隔也很长,常常好几天,随着交往的加深,通话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她会主动打电话过来,她喜欢心情好时主动打我电话,比如看到那里花朵好看,如诗如绘的描述一番。
有时她有会激情的抒发自己的怀,看得出,她是一种特别向往自由,讨厌束缚的自由主义者。
我们的电话里,从来没有问过想不想对方的问题,至于喜欢这种词,更没有说。
电话又响了,那端传来她兴奋的声音:唉,,我的红唇开了……
城里有条护城河,是一条历史有名的河,漫延婉转,穿城而过,冬天有水鸭来过冬,夏天它们就飞走了,宽广的河床遍布着大大小的石头,走几步就有大大小的水窝,有鱼儿其中游动,一股奔涌的水流将河床分成两半,对岸时不时有黑黑的水牛,岸堤上是十里长的茶舍,支着阳伞,远看,就象开了一路的大小花朵。
往西走去,还有一个大大的养马场园林,亦是出游玩乐的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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