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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屁股越动越快,“啊,我要泄了,爽……了!”

        初次被rb顶上高氵朝,宁芬爽得哭了出来,道还紧紧夹着尚未的rb。

        “纪哥哥,你好强啊,得我好爽”,躺在男人怀里撒着娇,“我还没呢,还能干吗”

        轻轻点点头,宁芬把自己彻底交给了眼前的男人。纪军把宁芬放在地上平躺着,自己坐在肥大的屁股上,把rb从后面狠狠了进去。“啊,啊”,好爽,这是什么姿势,好像骑马一样,而自己就是一匹母马,无力摆动屁股迎合rb的抽,只能大声喊出自己的舒爽,“大rb,死我吧,我是马,是匹母马,快点死我”,rb又一次深入,顶在子里,连续百余下重击后男人了,又浓又白的浆在上,女人只觉一股暖流袭过,道又一次收缩,人疲力尽的缓缓睡去。

        纪军又抓过已高氵朝数次的小美和文芳,再次与她俩缠绵,又分别了一次后才相拥而眠,临睡前还把疲软的阳物塞进宁芬的小中。从此,四人过着夜夜笙歌,白天偷情的生活,在倚天空客形成一则佳话。

        151听床作者:兰亭笑笑生

        人的一生里要遇见无数的人,无数的事,那些曾经发生的和正在进行着的最终都会卷进时间的河流中浮浮沉沉。有些会偶尔漾起一丝浪花,形成一段追忆,有些便永远消逝在记忆深处,而在我心底却珍藏这一份童年的别样记忆,尽管世事沧桑变换,可它却依然清晰……

        我生长于矿区,那时适逢邓公南巡未久,改革春风拂动神州,于是作为煤矿标兵的父亲和红旗手的母亲响应号召完成大我多数时间都是奋都在生产第一线,没时间照顾我。但是我的童年并不孤独,因为还有另一个女人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我叫她虹姨,是我家的对门邻居,典型的江南婉约女子,一米六左右的纤巧身材,在矿局宾馆工作,上下班时间规律,加之姨夫又在父亲的运输车队里,所以我们两家比较亲厚,故而我更多的时候是跟虹姨生活在一起,而她也近乎充当着我母亲的角色。

        记忆中的虹姨漂亮,时尚,在那大辫子是主流发式的年代里,她那瀑布般披肩长发,别致的刘海,还有比母亲多几倍的化妆品所勾画出的致妆容,姨夫从沿海地区带回的前卫新潮服饰,都伴随着改革的春风,不断的冲击着矿区人们的固有观念。那时候有个前卫的词叫作摩登女郎,而虹姨恰恰引领者整个矿区的时尚。最主要的是她不仅喜欢打扮自己,还喜欢给我化妆,那时候的我可没有现在男人就应该纯爷们一点的想法,看小时候五六岁的照片,胖嘟嘟的很是招人喜爱,也难怪虹姨没事就喜欢在我脸上勾画涂抹,然后带着我去文化,局宾馆等地方巡展,引来无数莺莺燕燕围观,无数惊呼赞叹,只是可怜我那时候粉粉嫩嫩的小脸啊……

        记忆的始点是一个中秋之夜,父母照例没有休假,在先进与模范的光环里加班加点,而我在虹姨工作的宾馆欢庆宴中,在不知道那个无良阿姨吧我的汽水换成汽酒后沉沉睡去。醒来时头还有些昏沉,四顾茫然,宽大的钢丝床,熟悉的被子,还有指掌间传来的温热滑腻触感,最终确定这是虹姨家。

        清冷月光浸透下的屋子并不晦暗,微微侧头正好看见虹姨沉沉的睡姿,看来虹姨的也没少喝酒,阿姨面向我的方向侧躺着,右手侧抓在枕下,左臂顺着脸颊伸向脑后,月光映照下脸上的残余酡红显得娇艳欲滴,微微嘟起嘴唇半启半合,呼吸间溢出淡淡的酒香。我的小手习惯的在虹姨的r上,不知道已放了多久,触手间很热还有湿漉漉的汗水,不自觉握了握,虹姨一点反应都没有,睡的好沉。

        我把头向前凑了凑,姣柔的月色下虹姨的面容呈现出另一番美态,很白,就像用上等羊脂玉石雕刻出睡美人,眉似远山,鼻如峰聚,微厚的唇呈现丰润的色泽,可惜小时候那里懂得欣赏,也没有过多的想法,那时只知道很美很美……

        渐渐不满足于欣赏虹姨慵懒的睡姿,开始低头研究起手上的工作。我的手是顺着虹姨上衣的下摆伸上去的,虽说触感很好,可毕竟有衣服层层叠叠,不能自由活动,于是就冒出了想把虹姨衣服解开的想法。

        虹姨估计也是醉的厉害,到家仅仅把外套脱了就倒在床上,都不知道是怎么把我带回来并扔床里来的。她里边穿的是一件女式衬衫,并没有换上平时睡觉穿的小背心,难怪手伸进去会有些拘束,不过衬衫只有一排扣子,全部解开岂不就是……

        此刻我已经宿酒全醒,睡意全无,也许眼睛正闪闪发亮吧。说干就干,握在阿姨上的手不动,不舍得温腻的触感也怕碰醒了虹姨。于是,明媚的月色下一只小黑手缓慢而坚定的伸向熟睡美妇的衣襟下摆额,这是回忆时某成年男子的想法!

        最下边的三个扣子并不费力有一只手在里边做内应,找对地方轻轻错开就行了,再上边的扣子因为手臂的缘故绷的很紧,幸福的右手就此不得不暂离丰硕的山丘。于是,黑暗中两只小手颤抖着再次伸向熟睡美妇前的扣子!

        还剩下两个,最上方的领口扣子本就是开着的,不过是从上而下还是继续由下往上呢还是由上往下吧,不过当时产生了一个困惑:按道理手拿出来应该空出了位置,可扣子咋又绷紧了呢

        屏住呼吸,一边监视着虹姨的表情,一边食指轻轻探入衣襟缓缓勾起,然后另一只手的拇指在扣子的位置向里一推,搞定。轻舒一口气准备把下边的扣子也如法p制,可向下一扫目光不由一呆,这是一道小孩子永远无法领悟的风景:月光浸透的房间里,酒醉的美妇侧身酣睡,衣襟的扣子基本解开,只剩一颗,而这关键的一颗绷的紧紧的,就像一座独木小桥颤巍巍的架在r峰之间,于是r之间的沟谷在月色下显得越发深邃,而半遮半掩的饱满山体更是随着呼吸高低起伏,诱惑万分。

        黑夜中煞风景小手再次袭来嗯,这个好,本以为最难的,原来轻轻一碰就开了。维系两座山峰的独木桥彻底断去,两座r峰霎时向两边微分,荡起粼粼细浪,当是时,即使某无良孩子再小也不由咽了咽口水,月色下虹姨完美的r房形状就像唯美黑白艺术照上的一样,即便不经过色彩的修饰也风采照人,同样不需要也无法用言语来修饰,更会驱使一种冲动,让人近乎本能的迷醉期间。

        突然虹姨动了起来,惊的我赶紧闭眼,浑身紧绷,一动不敢动。悉悉索索的几声过后却又归于沉寂,等了一小会悄悄拉起一支眼帘呼,原来虹姨只是翻了个身,由侧身变成了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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